谭岳简单粗暴的赶人。
王珊习惯和他吵架,“你滚一边,我来找聘儿。”
说着,不经过谭岳的同意就进去拉着苏聘儿的手说:“聘儿帮我个忙吧,我刚才走动的时候耳坠丢了一个,那是合作商的,一副耳坠几十万呢,明天就要还给人家,你帮我找找吧。”
苏聘儿看她耳朵,确实少了一个大宝石。
“珊姐,你丢哪儿了?”
“我要是知道丢哪儿了,我就不来找你了,我知道谭岳一定不会帮我找,这家的佣人我都不熟悉,只有你了,外边的天黑,风大,你陪我一起去找找吧。”
苏聘儿耳根子软,受不得别人向她撒娇说自己的为难,她挠挠耳后问;“珊姐,你刚才的活动轨迹还记得么?”
“记得,吃过饭走的时候还有的,结果回到屋就不见了,我沿着刚才的路都找了一遍,没有找打。”
谭岳拽着苏聘儿的一只手,脱离王珊的手心,“我陪你出去找。”
“呵,咱俩在一起不出三句准吵架,滚开,我想和聘儿一起去。”
外边电闪雷鸣的,苏聘儿担心谭岳感冒,她主动说:“谭董,我陪珊姐出去找,你去洗澡先睡觉吧。”
王珊挤开谭岳,她拽着苏聘儿就走,“走,我们一起去找,院子不大一会儿就好。”
谭岳对着苏聘儿说:“又不长记性,她有的是钱,让她赔,你不许去。”
在这一点,苏聘儿就比较理解王珊的急切了,她轻声的解释:“谭董,这不是钱的问题,珊姐把人家的东西弄丢了,这是信誉问题。
那合作商明着不会说什么,暗地里肯定会拉黑珊姐,印象不好,以后没法合作。”
王珊内心:这聘儿还真是个又白又肥的小兔子啊。
不过,她面子上却在装焦虑,“嗯嗯,聘儿说的对,还是你懂我。”
谭岳心塞,这个女人都配不上学渣这个称呼,智商仿佛是负数。
“如果她刚才找了,怎么会突然在门口偷听我们说话?”
王珊更加有理由了,“我刚才带着聘儿来你的房间转了一圈,说不准就是掉在这里了。”
说完,还有模有样的在屋子里四处寻找,“在哪儿呢?
奇怪。”
苏聘儿重新被谭岳拽着,她想去帮助王珊一起寻找,可谭岳不想让她去,她纠结难办。
“没有啊,聘儿怎么办?”
苏聘儿也不知道,耳环肯定在这里,丢不了。
谭岳;“明天天晴,你们再去。”
“不行,明天万一有佣人看到偷走了怎么办。”
苏聘儿见二人又要争执吵起来,她出声:“珊姐你们别吵架,我陪你找。”
说着,她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挣脱谭岳的手心,“谭董,我一会儿就回来。”
“笨女人!”
谭岳随便她,他先去了浴室。
王珊奸计得逞,拉着苏聘儿外出,“我们两个人只撑一把伞,另一个人拿着手电筒照明。”
苏聘儿答应。
推开屋门,风瞬间灌进来,她腿冻得哆嗦,裙子想飞走似的。
王珊又骂了一句脏话,吐槽这天:“下雨就好好的下雨,刮风毛个意思啊。”
苏聘儿;“别说了珊姐,我们快找吧。”
她拿着手机的电筒弯着腰四处寻找,王珊撑着伞慢慢的远离她,先是她的右胳膊以及右侧的裙子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本就轻薄的雪纺衣不一会儿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