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夜看着他。
刘库:“我已经将我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少爷,‘大人’之事并不影响到雇佣军的一切,我们只想要和平,求你放过大人。”
谢闵行看对方已经不会在说什么了,他起身,看着杨悦和陈四离开了。
陈季夜知道大伯的意思,他们三人离开后,这里的一切都是陈季夜一个人说了算。
刘库也知道生命到了最后一刻。
他笑着笑着,泪从眼角滑落。
陈季夜拿起枪,对准他的脑门。
他心中想了许久,犹豫是否要告诉刘库,他心中的泰丹和现实中他接触的泰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现实中的泰丹做尽了坏事,根本没有再为和平而努力,只是利用他们这些人当年的恩情,而绑架他们给他们洗脑,让他们为其卖命,也让他们潜心沉浮在雇佣军,为他提供线索。
陈季夜犹豫了许久,最后扣动了扳机。
他没有告诉刘库,泰丹所做的事情。
就让他带着所谓的“信仰”走了。
枪响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陈季夜一个人坐在地牢中许久,最后出去时,他又是冷静的人。
“大伯,二伯,爸。”
陈四拍拍儿子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陈季夜眼眶泛酸,他捏了捏鼻梁,“大伯,我们去我书房。”
陈季夜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书房,这才问,“刚才刘库口中的泰丹大人,你们是不是打过交道?”
谢闵行回应道,“二十二年前,在S区,我们遇到了一个人就是他。”
当年,兄弟五人身涉危险去到S区,中途,见到了只剩一口气的泰丹,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枚樱花项链。
谢闵慎救活了他。
他是缅甸人,当时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装作自己是柬埔寨的探险者,但是,兄弟五人不是那么好骗的。
带着怀疑,离开S区时,带着他。
泰丹不是一无是处,他会医术。
认识百草和毒草。
也曾有过两次救了他们。
三人相处了两个月,最后带着他走出了S区。
回去后,谢闵行就命人去调查那个人的身份,最后得知他是一国的大人,并且手无实权。
派去调查他的人回来汇报,他回去不到两个月就死了,可是怎么会突然又活了?
陈四回忆到,“大哥,我记忆中,泰丹确实是为温润之人,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当年也正是因为他的善良和宽爱,让兄弟五人决定带着他一起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