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溯默默给赛扎又倒了一碗酒,“爷爷,来,咱俩再干一碗。
你说说你遇到了什么不公?”
帮助老人回到屋子,谢长溯开了空调,又去了隔壁的小屋。
看着蜷缩在里边的金蟒,谢长溯对它道:“小金蟒叫着叫着,这么多年,你都长成大金蟒了,该给你换大缸了。”
喂完肉,谢长溯看着它问,“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走就待在这里?”
赛扎用力眨眨眼,“哦,还真不是花期啊。
我睡觉去,你别忘了给小金蟒喂肉。”
赛扎起来身子摇晃,谢长溯过去搀着,“明明是我来喝酒解闷,怎么变成你了。”
旁人一眼便能看到父子俩的感情极好,父子俩走路也是并排,谢长溯对父亲说自己最近的安排,“爸,我下周带着溺儿和三千去一趟南国看看雨滴。”
“行,带着你赛扎爷爷一起过去,他估计也想雨滴了。”
“好。”
没人能回答他,谢长溯静坐了一会儿,他起身出门。
翌日去到公司,谢长溯开始忙起来。
谢闵行去哪儿,身边都跟着长子。
电话接通,陈绝色质问,“谢宿你是不是生气要冷战分手?”
谢长溯低声道:“我在开会,一会儿给你回过去。”
陈绝色:“……那你怎么能接电话?”
陈绝色那天坐在酒店潜心将掉落的花瓣黏在相框中时,她看了眼手机,三天了,阿宿还没联系自己。
这是要通过冷战告诉她分手吗?
陈绝色放下胶水,她拿着手机回到卧室给谢宿打电话要个结果。
挂了电话,不一会儿,陈绝色的手机收到了谢宿发给她的话,“没冷战,不分手。
最近忙,晚上去找你。”
陈绝色看到字短意长的话,她笑了起来。
“因为你打的。”
陈绝色再次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哦了一声,语气软了,“那你开会,我挂了。”
陈绝色:“上次是我自己走回来的,和阿宿无关。”
没人能拦住陈绝色要出门的决定,上次阿宿说喜欢看她穿那件裙子,这一次出门,陈绝色换了同样色系的裙子出门了。
在悦来年华等了没多久,接她的人就来了。
然后充满期待感的等待夜晚的到来。
得知陈绝色又要出去,保镖们一个个都拉着脸不高兴。
“上次你跟着那小子出门都中暑了,这次你要出去,我就给四爷告状。”
副坐是熟悉的玫瑰,她上车拿起来玫瑰。
“你最近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