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了人,自己房间的门也敞开着,她糊涂了:难道自己晚上睡觉连门都没有关吗?
好像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回来好像是忘了反锁,但是怎么会开着的。
她拍了拍有些沉重的脑袋,自言自语道:“真是不该这个特殊时期还喝酒的。”
回到酒店才坐下,陈朵就回来了。
“若初,我给你打电话你听见没有?”陈朵道。
“啊?哦”江若初敷衍道:“我调了静音了。你怎么一夜没回来?”
“去高中时的闺蜜家睡了,聊了一夜,困死了。”陈朵在床上躺下,抱怨道。
还没躺上一分钟,房间的电话就响了,张鑫约她们楼下见。
陈朵死撑着爬起来,两个人下了楼。
“我告诉你们!我昨儿晚上收获很大!”张鑫想故作镇静,但是忍不住飞扬的眉毛出卖了他。
“什么?”江若初来了精神,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我伯父那帮朋友,都说南洋已经是个空壳子,说是市值二十八亿,肯定是有猫腻,南洋董事长的二公子豪赌输了上十亿,老爷子还是卖了美国的房产才还的债。”张鑫道。
“真是富不过三代啊。再有钱,也经不住家里有个败家的儿子。”江若初没头没脑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