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好像有哪里不对？
她又重新测试了一遍。
结果和刚才一样。
茅原千穗仔细辨认了一下两张符纸上的图案, 确信自己刚才没有看错。
然后她又测试了一遍，发现结果没变。
于是她懂了。
“好了，有话就直接说，不用憋着。”看到茅原千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津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茅原千穗眼珠转了转。
“荒板大人，符咒上的法阵形状会影响到符咒的效果吗？”
“符咒上的法阵都有固定的形状，不过也会允许一定的误差。一般来说，只要不是特别离谱，就不会影响到最后的效果。”
“您说的‘影响’，只是负面影响吗？”
听到这个问题，津生只能苦笑。
“好了，千穗，我们俩就不要在这里打哑谜了好嘛。没错，你完成的符咒比我的效果要强。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你的符咒上画的法阵更好看，我们需要更多的尝试才能知道。”
“好的。”茅原千穗立即点头。
津生接下来又教了茅原千穗几个较为初级的符咒，然后发现……
最开始的聚灵符并不是错觉。
茅原千穗绘制的符咒就是比津生的符咒效果好。
别的原因显然无法解释这种情况，津生只能这一点归结于茅原千穗的艺术能力上。
“千穗，我一直没问你在东京艺术大学里什么专业，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绘画专业的？”
茅原千穗微笑摇头：“绘画是一项很大的学科，我在上大学的时候主修纯美术类的古典式风景油画，上了大三后因为喜欢上了COS，也练习过写实派画风。不过我觉得……如果单论绘制法阵的话，画风不重要，可能和我采用的画法有关？”
“画法？”
“嗯，我在符纸上绘制法阵的时候，主要用的是偏向简单派的笔触，这样会显得线条更加直接，连续不断……”
津生对绘画什么的一窍不通，听茅原千穗说了一通依然是一头雾水。
听完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就叫专业！
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津生的脑袋里立即蹦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他扔开之前完成的所有符纸，重新去了一张空白符纸放在茅原千穗面前。
“来，在上面画一个净化术试试。”
茅原千穗愣住：“净化术？您是说净化那些鬼的术法吗？”
“对。”
“可是……这只是一个术法，该怎么将它变成法阵画在符纸上呢？”
津生抓起茅原千穗的左手，法力运转，开始按照那个变鬼术进行修炼。
不过这次他的修炼没有那么极端，所以身体也没有膨胀得那么厉害，只是膨胀了20%的样子。
“来，千穗，净化我，然后把你净化我的这个过程用法阵的方式记录下来。不需要管它画得好不好，法阵会不会有效，你只管画，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茅原千穗两条长的眉毛微微皱起，满脸疑惑。
“这样也可以的吗？”
“实话就是我不知道。”津生耸耸肩。“但是试试总没问题。千穗，别忘了你可是东京艺术大学的学生，所以只需要遵从你自己心里的想法就行。画出来如果真的不生效，大不了重新来就是了。”
茅原千穗盯着津生看了一会儿，忽然问他。
“荒板大人，您这是让我自由发挥？”
“没错。”
“我警告你哦，我在学校的每一次自由发挥，都会被学校的老师骂得狗血淋头。”
“这里又不是学校。”
茅原千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她的笑容再不像刚才那样显得温柔可亲，而是带着一些狂气。
之前一直在偷偷关注两人的那个小女孩看到她脸上的笑容，被吓得迅速转过头。
过了一会儿，却又悄悄地把头转了回来，继续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她。
“荒板大人，那我开始了。”
“嗯。”
茅原千穗双目一凝，忽然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津生胸口，灵力瞬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