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并未饮酒,是意外。你不能怪我。”傅寒年想为自己稍微辩驳一下,毕竟他也很无辜。
“那傅二号是你吧。”
“不是,他只是从我身体里分裂出的另外一种人格,他的意识不受我控制。”傅寒年冷着唇,继续争辩。
“所以我这几天受的委屈都白受了?”顾易柠眯着眸严肃的瞪着他。
“我帮你上药。”傅寒年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沙发区,去找房间里的医药箱。
顾易柠坐在沙发上,任由他帮着上药。
他将药水给她涂抹好之后,用纱布将她的胳膊缠了一圈,然后打了一个难看的结。
“这结很丑耶,会不会打蝴蝶结?”顾易柠嫌弃的问他。
傅寒年挑了挑眉:“不是都一样?”
“一样吗?蝴蝶结漂亮多了好吗?”
“一个伤口而已整那么漂亮干嘛?”傅寒年不是很懂女孩子这点心思。
顾易柠叹了一口气,“还是我教你吧。”
顾易柠拿过一双白色的球鞋,穿在脚上。
然后把脚放在傅寒年腿上。
当着他的面示范了一遍:“左手这样勾住这根,右手勾住这一根,先这样,然后再这样,再这样就好了。”
傅寒年看了一秒就学会了,他亲自将她的鞋带解开,再自己系了一遍。
系的很美观。
傅寒年似乎对这个上了瘾。
来来回回训练了好几遍,然后再帮她胳膊上的纱布重新系了一个蝴蝶结。
再然后,傅寒年将她摁到梳妆台前,他从抽屉里找到一根蓝色的发带,将她的乌黑长发捞起来,用发带捆住,在后面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样有没有开心一点?傅二号欠的债,我慢慢替他还上,如何?”傅寒年双手耷拉在她肩膀上,望着镜中犹如清水芙蓉般漂亮的顾易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