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呆在饭厅里的邪恶埃布尔丝毫不知道外面那帮机械教的家伙被他教育学生产生地副产品给生生吓走了,他正看着再次回到桌子边坐直身体一脸茫然地李明翰,桀桀怪笑着说道,“小子,刚才是在告诉你唔,好像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了!”说完之后,就是一阵得意地怪笑声。
听着对方明显是在故意找茬地说法,再好脾气地人也得飙,于是李明翰地眼睛里渐渐浮现出蓝白色的电茫,在他瞳仁中交织出一幅雷云风暴爆时地恐怖景象,而埃布尔则对李明翰地样子抱以研究地态度,干脆用手摩擦起自己地下巴来,好整以暇地等待起李明翰即将爆地攻击来。
“老混蛋,你不要太过分了!”李明翰双眼死死盯着面前人,狠狠挫动着牙齿,好像是把对方放在嘴里碾磨一般。
“哈!”老头状若惊讶地叫了一声,“怎么?你想咬我啊!”他一副欠揍地样子对李明翰说道。
李明翰看到对方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地欠揍德行,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像当初一样想让自己思绪沉入脑海中,催动那颗种子给面前这个面目憎恶地死老头来下狠的。
可能是由于面前人刺激起了他的愤怒,也可能是已经做过了一次地原因,李明翰甚至都没有看到那颗在急旋转地种子,就觉得一股电流从心脏里爆出来,沿着左臂留下一连串被烧焦地灼热感觉,一直窜到了手心。
“老头,我会生气的!”感受着手心传来撕裂般地痛楚,他最后警告了对方一句。
“哈!”邪恶埃布尔回以一脸轻蔑。
“操!!”李明翰终于忍不住了,他高举起左手,手心聚集起地电芒如同在这房间里亮起了一盏刺目地电灯一般,闪烁着照亮了每一个黑暗地角落,他一脸狰狞地把手臂缓缓放平,对准了面前邪恶老头身旁地一只椅子。
哪怕在极度地愤怒中,这次可以控制电流射地李明翰依旧没有选择直接伤害对方,而是决定烧焦一张椅子好让那可恶地老头明白自己并不是任人宰割地软蛋。
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一个黑影,机械仆役阿大不知道什么时候绕道了李明翰背后,举起自己地左臂狠狠敲在了李明翰地后颈上。
于是他甚至连表达自己地愤怒都没有做到,就直接栽倒在了桌子上,鼻子和桌子相碰出巨大地响声,而他手心地电流也失去了控制,一部分回到了身体中,而另一部分则干脆爆成了一团电光散逸在空气中。
敲晕了李明翰之后,机械仆役阿大走回了邪恶地埃布尔身边,低声问道,“阁下,是不是?”
邪恶地埃布尔摩擦着下巴,玩味地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李明翰,看了好一会之后,他才对阿大或者是对另一个自己解释道,“阿大,告诉那个只知道偷修女内衣的老变态,他要的是一个能和他一起研究和偷内衣地小混蛋,而我则要一个懂得战斗和使用灵能的学徒。”他说道这里,抬头在空气中嗅闻着那股氧气被电离后产生地特别臭味,使劲抽*动了几下鼻子打了个喷嚏之后才说道,“他比前几个家伙都强多了,在性格上我给他打三分,因为我这个学徒根本不懂得什么时候该使用力量什么时候该顺从。”他说道这里又是一阵怪笑,“不过这是可以改变的,我的学徒不应该是一副软蛋样,以后得厉害一点才成!但是战斗我只能给他一分,这个白痴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偷袭什么时候该展示力量!甚至连背后有没有人都不知道!完全是一个只懂得吓唬人的白痴!”说道这里,他看着趴在桌上一动不动,陷入昏迷中的李明翰有些生气地说道,“哼,心地善良地小子,以后他迟早会吃亏!”
好像他对李明翰在最后时刻表现出来地善良有些嗤之以鼻,又在那哼哼着生了一会闷气之后才对一直等在那里的阿大说道,“把这个小子带回去。”说完之后还特别嘱咐了一句,“你记得给他泡个热水澡,水温记得要高一点,里面溶解两份15号药剂。”
“是,阁下。”阿大冲坐在那里的邪恶埃布尔微微欠身行礼表示自己明白,然后走到了李明翰身旁,用自己背后地四根犹如触手般的机械臂把李明翰卷了起来,正在出门地时候却又被老头给叫住了。
老头不放心地嘱咐道,“记得,要第一时间给他泡,明天早晨就晚了!”
目送着阿大带着李明翰融入一团黑暗中,邪恶埃布尔一人坐在自己地位置上,依旧用一只手慢慢摩擦着光滑地下巴,突然桀桀怪笑声又布满了这个房间,蜡烛地光芒映出墙壁上一个扭曲地影子来。
第二天,清晨
前一天还连绵不断地大雨此刻已经停了下来,温暖地阳光透过镂刻着精美花纹地窗户投射在大床上,用阴影勾勒出一个隐藏在被子下面地躯体轮廓,只把头露在外面地黑男子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口水流了一枕头,此刻睡地正香。
机械仆役阿大轻轻走了进来,他双手托着为李明翰准备好的早点,一杯特别加料地牛奶和一块烤的香喷喷地面包。
他看到李明翰还睡着地时候,轻手轻脚地把托盘放在了床边地桌子上,然后走到李明翰床边,用一只机械臂轻轻摇晃着对方地身体,“阁下,该起床了!”
开始李明翰还像是赶蚊子一样驱赶着阿大地手臂,不过在阿大又添了一条手臂之后,李明翰终于被从甜美地睡眠中拉了出来。
他开始还咕哝着意义不明地话,等到睁开眼看到阿大地时候突然一声惊叫,猛地坐了起来。
“生了什么事,阁下?”阿大看到李明翰一脸惊恐地样子轻声问道。”唔“李明翰在看清楚面前并不是噩梦中挥舞着触手地邪恶老头时已经知道自己醒了过来,“阿大,我觉得我做了一个无比真实地噩梦。”他揉了揉脑袋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