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悦飞感叹身世的时候,老大夫已经替秋菊把完了脉。吴妈妈见状忙凑过来问:“齐大夫,她怎么样了?”
“从脉相上看,她这是受惊过度,晕过去了,我给她扎上一针就好!”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慢幽幽的说,说完就从工具箱里取出银针来。
正躺在床上装晕的何灵薇,听了那大夫的话,正在心里琢磨:一会要怎样不着痕迹的醒过来,中医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是扎针,吃苦药。还好这吴妈妈很重视秋菊,让她先看,不受宠也有不受宠的好处啊!
还别说,这老大夫的医术还真不是吹的,一针下去,秋菊就幽幽的醒转过来。正呆在房梁上的楚悦飞不禁疑惑起来:这个秋菊明明就是被自己的独门点穴手法点住的,怎么在这老大夫口中,就成了受惊呢?
还有,这种独门手法一般人是解不开的,只能等两个时辰自动解穴,这丫头才能清醒过来。这位老大夫是怎么做到的?嗯,何府还真是藏龙卧虎,回去得问问娘亲才行!
吴妈妈见秋菊醒过来了,显得很高兴,忙对着齐大夫说“您老真是医术高明啊!回头我定要凛明大夫人,好好奖赏您!”又对站在床边的俩个小丫头说,“小双,小喜,你们俩个去给齐大夫泡壶好茶来!”
打发走了俩个小丫环,吴妈妈看向秋菊道:“菊丫头,你感觉怎么样?”吴妈妈和秋菊的娘也算是一起侍候过大夫人,她对秋菊也一向很是关照。
秋菊也一下子回过神来,她朝着吴妈妈看过去:“吴妈妈,你来了!”又看到了正坐在梳妆台边唯一的椅子上的齐大夫,疑惑着问:“这位是齐大夫吧?我是怎么了?”秋菊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
“你是怎么了?这要问你,你是怎么晕倒在地上的?”吴妈妈提醒她道。
“我想起来了,我怕是遇上仙人了,今天早上,我来给小姐梳洗,就看到小姐床上有一个好漂亮的男人,可是小姐自己却看不到!”秋菊一边回忆一边说。
“男人,什么样的男人?”吴妈妈抓住关键词问。
“其实,我也不能确定的男人还是女人,因为实在太美了!”秋菊说的是大实话,她后来被楚悦飞那个笑容迷了眼,连男女都无法分清了!
躺在床角里的何灵薇悄悄用手捂着肚子,真是太搞笑了!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分不清他是男是女,不知道那位听了这话要做何感想?还别说,他的某些作派还真是很女人呢!
正坐在屋梁上的楚悦飞听了这话,恨不得下去把那小丫头劈死!
秋菊却并没有感觉到那浓重的杀气,依然喃喃地说道:“妈妈,我是不是见到神仙了?我一定是见到神仙了对不对?”竟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她正躺在自家小姐的床上,旁边的小姐还在昏迷着!
吴妈妈看她这样子是问不出什么来了,瞪了秋菊一眼,让她住嘴,转而看向齐大夫。这齐大夫是何府的专职大夫,何府每年都要送大量的供奉给他,自然是知情识趣的。
还没等吴妈妈开口,就先说道:“依老夫看,还是再去请个道爷来给这位姑娘收收惊比较好!”他好像也老眼昏花了,没有看到同样晕着的何灵薇。
假咳了两声又接着说:“现在天气虽热,早晚还是容易着凉的,何府不就有一位小姐感了风寒了!”他这是承诺不会将今天的事说出去了,如果有人问起,他只会让人知道,今天来何府,是因为有位小姐伤风了。
“齐大夫说的是,既如此,那我就不多留大夫了。”见齐大夫背起药箱告辞离去,吴妈妈忙送到门口,说:“齐大夫放心,老奴一定会记得提醒夫人,您这个月的月供再添两成。”
吴妈妈见秋菊醒过来了,显得很高兴,忙对着齐大夫说:“您老真是医术高明啊!回头我定要凛明大夫人,好好奖赏您!”又对站在床边的俩个小丫头说,“小双,小喜,你们俩个去给齐大夫泡壶好茶来!”
打发走了俩个小丫环,吴妈妈看向秋菊道:“菊丫头,你感觉怎么样?”吴妈妈和秋菊的娘也算是一起侍候过大夫人,她对秋菊也一向很是关照。
秋菊也一下子回过神来,她朝着吴妈妈看过去:“吴妈妈,你来了!”又看到了正坐在梳妆台边唯一的椅子上的齐大夫,疑惑着问:“这位是齐大夫吧?我是怎么了?”秋菊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
“你是怎么了?这要问你,你是怎么晕倒在地上的?”吴妈妈提醒她道。
“我想起来了,我怕是遇上仙人了,今天早上,我来给小姐梳洗,就看到小姐床上有一个好漂亮的男人,可是小姐自己却看不到!”秋菊一边回忆一边说。
“男人,什么样的男人?”吴妈妈抓住关键词问。
“其实,我也不能确定的男人还是女人,因为实在太美了!”秋菊说的是大实话,她后来被楚悦飞那个笑容迷了眼,连男女都无法分清了!
躺在床角里的何灵薇悄悄用手捂着肚子,真是太搞笑了!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分不清他是男是女,不知道那位听了这话要做何感想?还别说,他的某些作派还真是很女人呢!
正坐在屋梁上的楚悦飞听了这话,恨不得下去把那小丫头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