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阿真不可思议的指着前面的郭文宣,哑口无言询问:“老爷子,你现在是在请求我吗?”
“哼……”一声非常不屑的重哼划过御膳房,然后饱含威严话语响起。(顶点小说手打小说)“朕是命令你。”
“不卖。”阿真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然后还非常坚决的摇头大喊:“坚决不卖。”
“你……”郭文宣气的站起身,心脏病差点发作的指着他吼道:“你答应辽国购卖火炮,竟敢不卖我大周。”此行为不就是想要他大周亡吗?
“辽国还没购得,只是签订合同书,三个月后才会正式交接。”阿真非常清楚的一字一句告诉不知内幕的他。
“既然如此,为何不卖给朕。”郭文宣吹胡子瞪眼道:“朕也可以与你签订合同。”
双手抱胸,阿真挑眉站起身道:“因为我不爽,所以不卖。”
“你……”郭文宣胸口大力起伏,气的吼不出半句话。
琴玉见他被气成如此模样,惊恐的跑上御桌前,轻揉着老父的胸口,埋怨的朝下面的夫君唤道:“夫君,不要老是这样气父皇。”
“好吧。”摊开双手,阿真落坐回椅上,朝怒瞪他的郭文宣调侃道:“老爷子,你要求人时还如此的盛气凌人,谁会理你。”
“说!卖不卖?”事关他大周基业,郭文宣迫切需要。
“卖!一定卖。”努了努嘴,挑眉笑道:“老爷子,火炮可不便宜喔。”
有听闻过价钱,郭文宣差点被气吐血的指着阿真,“你吐蕃简直吃人不吐骨头。”
“那你买不买啊?”
“降,给我降低价钱。”郭文宣急的连那个朕子都省下了。
阿真听闻要降价,很直串地脱口惊呼:“火炮本来就是天器,得之不易,你要我亏本啊?”随后摆手道:“老爷子你爱买不买,我又不是卖不出去。”跟他讲价钱,那他可是祖宗级别的。
如此天价,郭文宣非常的不舍,板着脸朝揉他胸口的琴玉唤道:“皇儿……”
“父皇……”琴玉咋舌了,愣愣抬起小脸看着自家老父,“儿……儿臣不理朝……朝政。”
“是吗?”郭文宣眼一眯,他也知道琴玉不理朝政,但是有人会不舍就是了。
阿真下巴垮掉到地上,不可思议的指着那个威*的迟暮老人,巨声呐吼:“老爷子你太奸诈了,竟然利用起我的玉儿来了。”
果然,当郭文宣听到这声跳脚的呐吼,心里暗暗发笑。瞪向阿真威严问道:“你的意思如何?”这混小子是痴情种,而他的皇儿善解人意,纵然无理朝政,可他如此说道,必让皇儿心里留下个阴影。而她这个善解人意的阴影刚好让他利用,这混小子果然知他皇儿性品甚深,这不就跳脚了吗。
大呼阴险的阿真气的满殿来回踱步,无计可施之下窜上前搂抱回娇妻,恨恨说道:“回去后我会跟军衙说一声。”话完,理也不理这个奸险的老头,抱着自家老婆自顾走出御膳房。
见他承诺了,郭文宣板起的老脸漾起丝丝的笑容。很是高兴的跟着走到厅中,随后跨出御膳房。这混小子的弱点就是他的众妻妾,在这一点上勿须去怀疑。以前他为了一个妾室,都敢在金殿上大斥他无法为君,还须要去怀疑什么。
被搂抱回寝宫,琴玉心儿柔软,“夫君,玉儿让你为难了。”
“那玉儿便好好的伺候夫君吧。”把他抱坐在暖榻上,阿真一双狼手早就不安份起来了。
“嗯!”琴玉羞羞轻应,为他宽完衣,解落自已的衣裳,最后羞耻无比的缩进暖被里,滴血喃道:“玉……玉儿现在好……好难看。”
“在夫君心里,我的玉儿永远都是最美的。”娇妻如此羞怯,阿真扯掉自已的单衣,也把自已埋进被窝内。很快浓郁的玫瑰花瓣香顿溢洒馨房,龙凤交颈的呻吟与喘息令四周熊熊燃烧不止。
当华灯初上时,迟迟等不到人的柳风扬与郭直孝在见到阿真,立即投之于大量的口水,随后抓紧时间拉着他跑到外城去游玩。
直到寒夜沉沉,游荡寻欢的四人步履不稳的相互扶持返回内城,此时的内城已是万籁俱寂,人兽皆歇了。
内城中央的十字路口,摇晃四人停下了步履。
“真哥,明天咱们到城外去游玩如何呀?”柳风扬喝的有点高,但是依然不减半点兴趣。
“当然没有问题。”阿真喝的不多,因为……
向少云头重脚轻,一晚上为真哥替了太多酒了,直后悔跟他站在同一战线道:“真哥,少云送你到宫门口。”
“小心……”郭直孝也喝的有点高,赶紧搀扶住要跌倒的向少云。
“几步路皇宫就到了,你们回去吧。”阿真摆了摆手自顾转身离去,他又不是废人。
“真哥……”向少云不放心,踉跄的想要跟去。
郭直孝见他喝成如此,赶紧扶住随时都有可能摔个狗吃屎的向少云,安慰道:“内城有屑禁,放心吧。”
“是呀。”柳风扬晃了几晃,接过郭直孝扶搀的手,步履不稳道:“明天还要跟真哥出城游玩,直孝也早点安歇吧。”
“嗯,你们早点睡,明早见。”郭直孝打了个酒嗝,转过身子跌跌撞撞向右边的玄武道踉跄而去。
搀扶着向少云,柳风扬想到明天要和真哥出去游玩,心情大好的朝左边的朱雀道拖去。
四人三个方向,一个向东边皇宫的白虎道而行,另一人则向北面王府的玄武道离去,另两人则是向南面迈进。
寒夜很凉,寂寥的内城人兽皆歇。万籁俱寂的寒夜,却有一辆诡异的马车转动着咕噜车轴,缓缓的行驶在白虎道上。
天色昏暗,冽冽的风萧瑟地刮卷起地上的屑物,冻人骨髓的荒道上有些许凄惨悲凉,又有些许苍然怆粟。
一辆诡异的马车响侧在冷瑟的白虎道上,掌车的是两名脸挂胡须的老人,可车厢内却藏着两名衣着黑装,脸蒙黑巾,头包黑布的汉子。此两名汉子一高一矮,仿佛没有呼吸般冷冷蹲在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