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王五立时打断他，“把圣堂的变故告诉我吧。”
凌天下当即站起，“尊主，都是我的错……”
“好好说话。”
王五实在不想见到这种尴尬的一幕，分明是无极的弟子，却在自己面前拘谨……尽管他也生出一抹无形中的感慨与唏嘘。
但是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情绪，而是无极。
“是！”
凌天下恭敬应声，不在废话，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尽数说出。
事实上，圣堂分裂的主要原因，还是二十年前圣主风雷震率众强离开，圣堂内部空虚，群龙无，内部掀起无数留言，导致两宗决裂。
左右二宗主，以东去来为的左宗一干激进派主张重力圣主之位，而以凌天下为主的右宗，则是坚持圣主回归。
但是，随着谣言四起，两宗矛盾越来越尖锐，直至彻底决裂。
而这个时候，天使联盟趁虚而入，导致两宗至死不休的杀戮。
事实上，到了现在，都已经明了，这一切都是天使联盟背后推手，左宗主东去来早已经秘密投靠，这些年不知暗杀了多少右宗弟子。
二十年前！
王五眉头大皱。
无极虽然陨落一百年，但真正显现端倪的，却是近二十年。
二十年前，东亚联邦曾和西约联盟展开一次大决战，九龙军团当其冲。
二十年前，身为军神的沧海寒退役，凌无伤和天级战将离开军队。
二十年前，风雷震率众离开。
二十年前，不败战神盖九幽神秘失踪。
二十年前……自己当时只有五岁，还在孤儿院，五岁之前的记忆完全一片空白。
若说两者没有关联，连王五自己都不信！
可是其中却迷雾重重，即便沧海寒等人也不知情。
“尊主，该怎么惩罚东去来。”忽然，凌天下的声音传来。
“东去来？”
王五皱眉，脑海中搜索，好半天才有了模糊的相关记忆碎片。
东去来……就如同九龙部的队员那般，曾被无极点拨过，后来成为他的追随者之一，进入圣堂。
尽管这是生在无极身上的事情，背叛的也是无极，但王五却也生出一种情绪，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想掌控圣堂？”
凌天下摇摇头，“据我观察，这只是他其中的一个目的，他投靠了天使联盟，而且，他没有植入异种，双方似合作关系。”
顿了顿，他又道，“最关键的是……谁给他的胆子，竟敢如此肆无忌惮，我猜测……”
“什么。”
凌无伤欲言又止，“尊主您一百年没有消息，我们大家都相信您会回归，而东去来也不会那么傻，除非……他已经确定您……您已经陨落。”
“你是说……他的背后不止有天使联盟。”
“对，否则的话，他还没那个胆子变节，而且，最近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大力培养他的弟子，云东。”
凌天下对外的身份乃是雷霆部罚主，而东去来则是军部第三安全部大部长。
这些年来，两人斗智斗勇，纠缠不断，雷霆部和第三安全部积怨已深，自然有隐秘渠道得知东去来暗中培养的这个弟子。
“尊主，最初得知东去来勾结天使联盟时，我想过很多方法，不论是暗中的圣堂力量，还是名面上雷霆部，可都抓不住他丝毫证据，而且他现在还是军部第三安全部的部长，很难出手。”
看到王五不语，他又道，“我也想过独自将他击杀，可效果并不理想，东去来现在的战力十分强大，而且在五十年前接受经营了罗浮庄园，私人力量也十分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