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凡此次前来是为了生意场上的事请教闫寒晨,想让他帮忙给主意。
;大人,这赈灾一事您可有主意?他正为此事烦心,不得以前来叨扰闫寒晨。
闫寒晨在官场混迹数年,倒是未曾涉猎商场,对于生意他不熟悉,对赈灾一事更是陌生的很。
他摇头,无奈道:;生意上的事本官不曾了解,楚凡此事我已尽数交给你了,你尽管放手去做吧。
这句话堵得陈楚凡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不就是没了主意才上门讨教的吗?
他无奈地撇嘴,规矩道:;是,大人。
陈楚凡退下。
乔凉夕趁两人说话便去煮了壶茶,想在人前尽个礼数,但茶刚端来,她便瞧见陈楚凡从屋中走出。
;陈……她张了张嘴,眼见着眼前人无视她而走过。
她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吗?乔凉夕想不通,端着茶进到屋中,闫寒晨见了她,敛起神情漠视她。
;有何事?他的态度十分冷漠。
乔凉夕对他如有滤镜一般生不起气来,朗声道:;这是我方才煮好的茶,可惜了那陈公子没这机会喝我这上好的茶!不如大人你尝尝?
话落她也不顾他的意愿,擅自将茶端到他面前,将热气腾腾地茶倒在碗中。
;大人,请……她再去看他神情,已经闭目养神,没空理会儿她了。
她知道他是装睡,但也不忍打搅他的清静,轻手轻脚地收拾好桌面。
可她仍有一事想要问明:;不知……陈公子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啊?
闫寒晨睫毛一颤,虽心有震惊,但她的问话却在他的意料之内。
这女人的野心倒是大得很。
;这是官场上的事,你一介妇人倒是敢对官场的事指手画脚了?他寻了个由头讽刺了一顿。
乔凉夕心虚得很,对他的话不敢顶嘴,听着受着,任他发了这通火气。
闫寒晨瞧见面前的女人好像没了脾气似的,倒有些许震惊,这几天她的性子倒是转变的够快。
听着没动静了,乔凉夕不敢再往下待了,便识趣道:;大人你骂够了吧,那妾身就先下去了。
这会儿她倒规矩起来了。
闫寒晨看着她下去,眉间的怒火消散,心里疑惑她怎没那火气了。
从闫寒晨那回来后,乔凉夕便时常念着陈楚凡来所谓何事。
若是我能为其效力,说不定首辅大人对我就能另眼相待!她满心欢喜地想着。
怜香见她不知怎的失了神,走路慢慢吞吞,像是神魄丢失,于是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她这嫁来三天两头的便有事情发生,怜香也不是没有见识过,还是能承受些的。
可乔凉夕并不是因为这些而失了神的,她转头问起怜香:;怜香,你可知陈楚凡陈公子近日为何事而困扰?
怜香在首辅府里伺候多年,人脉四通八达,多少也有些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