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其说是他这个闫国皇帝眼光长远,倒不如说,是他对自己的挚爱矢志不渝。
正是因为这份坚定不移的信任,才换来了此时闫国的长治久安。
如今,岑相思已身在苗疆,替他们时不时地注意着苗疆的动向,而这京中又多了不少可塑之才,横在闫寒晨肩头的压力倒也着实轻松了许多。
只是,乔凉夕却是始终都不得闲。
前脚才刚送走了陛下,后脚薛子晴便急匆匆地进宫求援,说是铺子里出了事。
“娘娘,这一次您可千万得帮我。”
薛子晴刚一开口,便俨然已经失了分寸。
骤然听到这一句,乔凉夕却是没由来一顿,“铺子里究竟出了什么大事,能让你这般惊慌失措?”
她当初之所以选定薛子晴来承担皇商的重责,就是因为看中了她的稳妥,可现而今,这丫头却是越来越冒失了。
还没等薛子晴应声呢,乔凉夕却是已经玩笑着道,“你可是闫国皇商,这点风浪都经不住,日后可怎么办啊。”
薛子晴闻声不由面露苦色,如今她京中的铺子里可是倒下了不少人。
接二连三的,着实应接不暇。
要不是有人试探着提了一句,说不知这其中会否有古怪,薛子晴或许一时还想不到这么长远。
她今天急急忙忙进宫来,就是为了求援的。
“娘娘,等帮我解决了眼下的麻烦,子晴但凭差遣。”薛子晴依旧们闷头应声道。
乔凉夕这才意识到,事情大抵真的很严重。
尤其是得知倒下的都是些女眷时,她没由来心神一凛,没等周遭众人反应过来,便当即起身厉色道,“快带本宫去瞧瞧。”
掷地有声的一句,着实把众人吓得不轻。
但偏生在场的这几位,又都是深谙乔凉夕脾性的,凡是她认准了的事,就连陛下都无能为力。
此时,她们除了惊慌失措仓促地跟上去,倒也再没有第二种选择。
路上,薛子晴又仔细将这半月以来发生的事仔细汇报了一遍,“约莫是十天前,铺子里便有人倒下了,起初我也没当回事,只放了她的假,让她回家休养,可就这几日光景,京中的这位铺子,主事的那几个却是接连倒下……”
“怎么到现在才说?”
乔凉夕心下生急,不由拔高了音调。
薛子晴见状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若是早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就算再借她几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有片刻迟疑啊。
可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些生病的人都有些什么征兆?”乔凉夕再问。
薛子晴当即如实汇报,“就是发烧,犯困,精神不济……”
她细数着那些人相近的状态,乔凉夕思忖片刻突然那又问,“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
薛子晴再说不上来,乔凉夕只得亲自去查探。
与此同时,杨晔也主动请缨要替薛子晴镇守着铺子,“我只是正巧有空,就权当顺便帮个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