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确定闫寒晨此举是为皇后而非天下时,便有了统一的盘算。
“陛下,您这话我们听不懂。”
几位商人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到头来摆在众人跟前的还是这一副无辜模样。
薛子晴与杨晔远远的望过去,恨不能当众给薛杨两家的代表一记当头棒喝。
但他们不能这么做,故而也只能暗暗在心里焦急而已。
“这么说,是没人敢承认了?”闫寒晨冷笑一声,却仍是不为所动,“非要让朕拿出证据来,也好,那就如你们所愿。”
没等众人反应,就听闫寒晨倏然偏头望向薛子晴,“你们夫妻两先前是被人埋伏了?还记得是哪家人动的手吗?”
听他开门见山的追问时,不光是在座诸位有些茫然,就连当事人都有些始料未及。
那会儿他们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如果不是岑相思派人来救,他们怕是根本就没命活着了。
至于那些家伙,最后据说是四下逃窜了,根本就无处可寻啊。
薛子晴倒是听乔凉夕提过一两句,说是有了线索,但具体情况如何,她却是并不清楚。
纵然是此刻被陛下追问,却也只能做茫然状,“回陛下,确有此事,只是那时那些人逃的太快,我们看的不太真切……”
“没关系,认得一样就行。”闫寒晨浑不在意,只淡淡开口。
话音刚落,便有人将那东西呈了上来,“若是朕记得不差,这牌子是皇后娘娘亲自设计的,只分给了皇商……”
话音刚落,当即有人出声反驳,说这个标记天下皆知,谁也无法保证这是不是故意陷害。
闫寒晨点了点头,“这么说,就是都承认了,挺好。”
冷不丁的一句,让几人多少有些茫茫然,半响都不能领会闫寒晨话中深意。
可这位皇帝也不知是太过忧心皇后安危,还是根本就没带脑子,就是揪着这事不放,“既然在座诸位都有嫌疑,那便一个个清算,反正这皇商的人选本也该换了,你们既然不愿再干,不如就退位。”
他云淡风轻的一句,在众人听来却与惊涛骇浪无异。
怎么突然就影响到他们的地位了?
“陛下,您此话何意?”
被人动了嘴边的蛋糕,试问谁会如意!
“就这意思。”闫寒晨懒得跟人多做解释,自噎了人这一句之后,便再不开口,只冷眼扫视周遭,生生将这一群自以为运筹帷幄的家伙看得头皮发麻。
另一边乔凉夕也没闲着,她先前已经见过几家掌柜,却也不过是提点一二,说事情一旦闹大,对所有人都没什么好处。
其本意还是希望他们能有所收敛,但架不住这些人越发坚信只要将乔凉夕困在手里,就有资格与闫寒晨谈判。
谁曾想,最终摆在眼前的,会是这么一出?
几人借口需要与族中商议妄图离开,但闫寒晨却是半点机会不给,反而还偏头看向岑相思,“岑将军,这些人还贼心不死呢,那怎么办?”
岑相思冷眼扫过众人,“回陛下,臣建议直接打一顿,打服了就没事了。”
闫寒晨轻笑着不置可否,但听着的人却都没由来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