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拿柳州城的人打过来了吗?”
“宗主宗主!我们要不要下山去支援啊?!”
...
众多弟子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吵的谢听头都大了,本来就心烦意乱的,被他们这一吵心里的怒火噌的一声就上来了。
“闭嘴吧!”
他指着刚刚问要不要下山支援的弟子破口大骂:“支援个屁啊支援!自己那三个核桃两个枣的功夫真以为自己能济世救人了啊?!
一团团嫌的没事干就去练功!全天地城的百姓都看着我们无妄仙宗看着我呢!滚!”
谢听与他们年纪都差不多,平日里谢听也从来没这样跟他们发过脾气,这一声怒吼让很多弟子直接吓的愣在那里说不出话了。
看着平日的性情温和的宗主此时眼中布满狠狞,任哪个弟子现在也不敢再大声说话了。
谢听吼完也没有再跟他们多废口舌,直接甩着袖子大步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当年老宗主坐化的时候交代了,让他如遇灭宗或灭城之时,一定要拿着令牌前往九死一生境。
但是那个时候谢听完全没有当做一回事儿,那令牌从老宗主手里接过,老宗主死后第二天他就随手的丢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距离老宗主给他令牌已经十年有余了,谢听上一次印象见过那个令牌还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谢听修整自己的院子,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了一个乌漆嘛黑的令牌,别说那令牌的质量还挺好的,放了那么些年仍然是层光瓦亮的。
当时谢听是想把那个令牌扔了的,但看着令牌质量那么好的面子上还是把它留了下来。
但谢听已然又是把他放在了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面了。
谢听在远处不断传来的房屋倒塌声响中慌忙的翻找着。
他好像是记得那令牌上是写着什么字的,但是时间隔太久加上他不在意也就忘了。
一阵翻箱倒柜,谢听终于在书柜的角落里面找到了令牌。
三年又过去,令牌上连灰尘都没有落,谢听颤抖着手拿起令牌,只见那令牌上用鎏金篆刻的三个大字散发着金光。
谢听声音颤抖着呢喃念着那三个字:“玄.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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