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你真的会治病?”
韩欣洁有点小激动,克制住抓他手的冲动,但此刻的眼神却在阐述着:你可不要骗我啊,否则,明天上班我就找茬报复你,调你去保洁小组刷厕所!
当然,这只是旁白者的狭隘理解,相信她不可能这么的小肚鸡肠。
“我想试试。”
周辰再一次点头:“但可以保证,不会对伯父造成任何伤害。“
那就试吧,韩欣洁怎么可能阻止。
韩母心里还是有点质疑,但不会说出来,反倒韩父相当开朗,笑呵呵点头答应:“小周真有本事,还会给人看病……不过我这病啊,好多年了,所有大夫都说不可能了,就这样了。”
“伯父,我不会治病。”
周辰立即纠正:“在我眼里,你这是伤,不是病,我学的内家功夫,确实具备比较神奇的疗伤效果。”
这么说也能说得通,在习武之人看来,这属于旧伤,而不是生病。非要扯成两码事,谁又会跟他犟呢。
周辰把韩父抱起来放到床上,让他平趴下来,然后捉摸做样的号脉摸骨,实际上,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幽影已经查看清楚了,她说能行,那就绝无问题。
“小伙子好大的力气。”
韩父还夸赞了一句:“这么些年,还没有谁像你这样,扶我上床可以这么轻松。”
虽然下肢瘫痪,但韩父也是有福气的,老婆贤惠,无微不至,这些年把他伺候得一点不瘦,少说也得有一百六十斤呢。
韩母站在一旁,给闺女递了个眼色,无声询问:他真的能行?
韩欣洁则回了个:我怎么知道,让他试试看呗。
母女连心,眼神就能交流。
“可以,希望很大。”
过了一会儿,周辰直起身说道:“伯父当年所受的伤,实际上并不重,但那时的医疗技术不像现在这么发达,导致了伤处定型,阻断了经脉,也就让下肢彻底丧失了知觉。”
这些话都是幽影教的。
“对!”
韩母有些激动的用力点头:“大夫也是这么说的,但人家说的是什么神经系统,而不是经脉,还说,若换成恢复能力足够的年轻人,就值得冒着风险再上手术台,可他,年级都这么大了,又拖了这么些年,医生和我们都不愿承受那么大的风险。”
明显的,她有点信了。
这两年家里条件好了,确实也去过几家大医院,找了名医多次诊断,说法都一样,就是年级大了,瘫痪的时间又太久,治愈的希望虽然有,但风险太大,无异于一场赌博。
手术若是失败,虽不至于丧命,但很可能还不如现在呢。医生的建议是,病人的心理状况若不是很极端,能够坦然面对现在的生活质量,就不如这样保持下去,照样也可以活到八九十岁。
这种事主要看个人意愿,病人若觉得这样活着没意思,非得赌一把,医生也不会拦着,手术前签好了各种免责条约就是了。
“没关系,我觉得现在挺好。”
韩父撑坐起来,满含慈爱的目光落到韩欣洁的脸上:“只要欣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就是我最大的满足。”
“爸,这时候说这种话,又不是拉你上手术台……”
韩欣洁语气柔和的责备了一句,又问周辰:“周辰,是不是不用开刀做手术,你的方法和医院不一样对吗?”
“对,非常传统非常保守的治疗,属于武学范畴的疏通经络,矫正筋骨。”
周辰点头:“不需要开刀,不需要吃药,即便失败,也权当是我给伯父做了几次按摩理疗,不会有任何的反效果就是了。”
“那还怕啥,你尽管试吧。”
韩欣洁嗓门拔高,一扭头:“妈,你说是吧?”
“中!”
韩母点头,也没忘记客气:“就是要麻烦小周了。”
韩父则是笑呵呵毫不在意的表情,摆明了就是,只要她们娘俩同意了,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折腾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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