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黄巾入据广宗城后,虽然张角不止一次强调不许侵犯民宅,可是底下却难以禁止,此类琐事时连生。张角聚集民众时,对民众很少甄别,一些平素为乡里之间的盗贼,悍匪也一拥而入,由于这类悍匪大都身强体健,是以多选入黄巾精锐。
这些精锐,虽说颇有战斗力,但是素来不奉行管教,时不时犯扰民居。由是,随着黄巾被困广宗时日久长,广宗本地居民与外来流民之间矛盾日益尖锐。甚至还有本地居民冒危愤怒击杀黄巾兵卒,意欲打开城门,召唤官军入内。
鉴于此种状况,张角在城内划分区域,广宗原居民与黄巾军、流民大部隔离居住。只是这种措施,并不能从根本上缓解广宗城内在紧张气氛,扰民之事还是屡屡生。在这种情况下,居民大多阖门自保,不是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出门。
在这个饱受压抑的城池,刘杲为避免麻烦,出门都挎带长刀,因为这样,一些盗贼、悍匪出身的黄巾兵卒,绝不会上前惹他。
这一日下午,刘杲回自已别驾府路上,突然听到小巷内女子一声紧促呼救声,紧接着是男人辱骂和警告声。刘杲甚至不用探头张望,就知道里面是何情景,无非是自城墙下来的黄巾贼们,偶然现一容貌尚可的女子,于是强行泄自己**。
这种事情虽然被张角以及黄巾高层屡屡禁止,可是难以管理的驳杂流民体系,却让这些禁令对某些人毫无意义。这些禁令,大多都是摆在明面对器具,不是情节重大的事件,黄巾军中低层官员,对此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杲在广宗城,也大多是自善其身,诸如此类之事他不想管,也管不起。能胆敢违禁张角禁令,白天施暴的盗贼,身后必然有所倚持。刘杲就知道,有一黄巾大帅,在城门为鼓励士卒拼命时,直接就喊杀一人,赏一女人口号。这女人资源自然还是从广宗城获取。
深处广宗危城中的刘杲无暇考虑援助,也不认为自己援助能值几分钱。但是,刘杲此刻却心神一动,准备干预此间罪恶。
刘杲平吸一口气,步入小巷,入目就是五个黄巾兵卒在围着一个容貌娇美,年岁二十四五左右青娥妇人。一黄巾卒已经堵住妇人嘴,另一黄巾卒正在强行撸下妇人衣衫,其他三人则分别堵住妇人逃跑路线。一看就知道五人专业素质相当不错。
一黄巾卒注意到刘杲进巷,上前拦住刘杲,道:“小哥,我们是大贤良师直系精锐,才从城门上躲过生死,稍稍放松一下,不算太过分吧。”
见刘杲不语,又一人上前道:“小兄弟。我们在城门上拼死拼活,这娘们给我们用用又没生命危险……”
刘杲就在这人上前时,腰间长刀已经祭出,当先就先把面前黄前卒斩下头颅。刘杲根本不理会飙飞的热血,就又向第二名士卒冲去。这群士兵,倒真有可能是精锐,第二名士卒面临刘杲突然难,反应异常迅,几乎是凭借身体本能就拔出短剑向刘杲刺来,同时还习惯性大喊一声:“杀!”
余下三名黄巾卒,一人手持兵器是弓箭。黄巾城内物资残缺,弓箭供应不足,士卒每下战场,都要收缴箭矢,是以此人背后箭筒空空。这名黄巾卒手下意识的,背后拔箭,待一手捉空后,才意识到这不是战场。啐一口唾液,这名黄巾卒,手握弓臂,以弦做刃,也向刘杲杀来。
另外两名正准备强暴妇人的黄巾卒,也醒悟过来,这两人一人用短刀,一人用弓箭。手持短刀士卒,取过刀,愤恨的要向妇人砍去,却被同伴拦住:“这样的女人不好找,先别杀!”
与刘杲对持的那名黄巾卒,轻视刘杲年幼,与刘杲交手一个来回后,竟然用短剑横斩刘杲,准备以力取胜。谁料刘杲此世身躯虽是年幼,但是却是异常强健,武勇不下于后世。刘杲抓住这个机会,一刀猛劈,格飞这名黄巾卒手中短剑,继而一个Z型回刃,破开黄巾卒腹腔。
劈开腹腔并不会让人立刻丧命,这名黄巾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赤手空拳向刘杲扑来,倒真是悍勇。黄巾卒猛扑被刘杲躲闪后,还要继续格斗,这才感觉腹部沉重,有心无力。刘杲破开这人腹腔,持弓那人已经冲上,刘杲快刀斩乱麻,凭借长刀优势,全力一劈,连弓带人,一刀而过。
妇人身边的两名黄巾卒,注意力刚自妇人转自战场,三人已经被刘杲格杀。两名黄巾卒都是齐齐冷吸一口气,知道遇见强敌,持刀黄巾卒道:“喊人!”说着,持刀人也随着一声大喝,向刘杲冲来。而持弓士卒却向小巷另一个方向奔去,边跑边呼叫同僚:“勇字部,甲队,救!”
听到这人大声疾呼,刘杲暗道不好,他本以为这些人违犯禁令,必定有所顾忌,不想这些都是士卒油条,一方面悍不畏死,一方面又求生若渴,在此危机之刻,他们根本不会忌讳违反禁令。一旦招来一群他们同营士卒,刘杲那可真是要挂在此地。刘杲自认也是精兵,同时应付四五人还尚可,若是面对一群人劫杀,他铁定也难以活命。
因为刘杲心中焦急,想快点结束战斗,追袭持弓之人,反而被第这个持短刀黄巾卒,捕捉到破绽,一时局势竟陷入苦战。所幸刘杲所用是长刀,虽然回转不利,但是配合刘杲后世格杀技术及武学,黄巾卒也丝毫占不到便宜。黄巾卒刀刀凶悍,也许是知道刘杲强悍,全是自残式攻击,完全不顾自己伤亡,一时让刘杲很是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