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指向了镇国公:“还有镇国公你,你是两朝元老了,你的脾气也该管管了,那是顾家的私事,你这么激动的做什么?”
镇国公虽然是不服气,但也抱手扶拳道:“皇上说的是。”
“但如同皇上所说,若是顾伯爵做的无可挑剔,臣哪里会发脾气?”
“那秦家当初要娶娇娇,顾伯爵不可能不知道的,如今秦家还因为此事闹起来,他一句话不说,怎么能不让人生气?”
“这不是存了心思的作贱东青留下来的儿女吗?”
顾东生立马大呼冤枉:“皇上,家里面儿女婚事,都是臣当时那老妻做主,皇上也知道,儿女婚事,从古至今都是家中嫡母做主,臣当真是不知情吗?”
镇国公冷冷一笑:“就当你是当初不知情了,那如今你是知情了,也知道秦五郎是什么人,那你现在为何不反驳秦大郎的话?”
顾东生脸色一下子涨成了猪肝,格外难看的艰难解释地道:“今日是在弹劾武安候之事,我反驳什么?”
镇国公毫不给他面子:“我说了,两件事情本就是一件事情,如何不能反驳?”
顾东生看着他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再也按耐不住:“凭什么你镇国公认为两件事情同是一件事情就是同一件事情,皇上还在这里呢?”
镇国公:“!!!”
他瞧着顾东生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冷声道:“你少拿皇上来压我。”
说完,他抱手扶拳朝皇上行了一个礼:“皇上在这里,我还是这样的态度,认为两件事情是同一件事情。”
顾东生冷冷地道:“皇上在这里,我也是这样的态度,认为两件事情就是两件事情。”
镇国公一听,瞧着他这模样,一副看不上的样子,讥讽一笑:“呵呵……”
顾东生气得不轻,楚皇看到这里:“行了行了,一个个的都给朕闭嘴吧。”
他扫视了一眼,冷声地道:“秦府和顾府的事情就都别说了,你们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没有一点错的,所以谁也别说谁。”
“朕不跟你们追究就是看在你们都是老臣的份上,再多说一句,不管是谁的错,说话的那个人就都停职查办!”
此话一出,秦伯爵府和顾伯爵府再也没有人敢开口。
那些言官也面面相觑,不敢再拿着秦府和顾府的事情作文章,不过那些言官本来也就不是声讨镇国公的,只是借着秦府来声讨武安候的。
如今不能拿着秦府来声讨武安候,那只能是寻其它的理由了。
好在武安候向来张扬跋扈,在京城之中长街之上经常骑马横行,立马便以此为借口弹劾:“皇上,就算是秦府之事各自有错,各打五十大板,但武安候经常在京城闹市之中骑马横行,吓坏了不少的百姓,这也是他张扬跋扈啊!”
“是啊,皇上,就算是有皇上的恩宠,皇上准行的,可他也不能拿着皇上的恩宠便如此的目中无人吧?”
“更何况,他曾经骑马横行还撞伤过百姓。”
“除此之外,他一言不合便恐吓朝臣,老臣上个月不过就是因为跟武安候只有几句不合,他便威胁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