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时青柠松了口气,又叮嘱了简时初和叶清瓷几句,和家庭医生一起离开。
时青柠和家庭医生离开后,简时初锁上房门,对叶清瓷说:“把裤子脱了。”
“……”叶清瓷囧囧的,“你、你干什么?”
要不要这么禽~兽啊?
她都伤成这样了,还让她脱裤子?
要是敢这么不心疼她,她真要生气了!
“想什么呢?”简时初啼笑皆非,在她脸蛋儿上刮了一下,“脱了裤子给你上药!”
“……哦。”叶清瓷脸红了。
完了。
她彻底被简七爷带坏了!
一听脱衣服,不想别的,光想那个了。
丢死人了!
尽管简时初是她老公,两个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当着简时初的面脱裤子,叶清瓷还是很羞耻,红着脸,磨磨蹭蹭把运动裤脱了。
简时初看到那嫩白的腿上,大片大片的青紫瘀伤,脸色阴沉的厉害。
叶清瓷看不得他这样,软声安慰他,“我不疼,真的,我就是皮肤太白太娇嫩,稍微一碰就一个印子,就是看着厉害,其实一点都不疼,不信你看……”
她在没受伤的地方掐了一下,白嫩嫩的大腿根处,顿时红了一块。
简时初哭笑不得,打落她的手,“有毛病啊?掐自己干什么?疼不疼?”
看到他眼中显而易见的心疼,叶清瓷觉得,她一点也不疼。
她仰着脸,看着简时初,眼睛笑的弯弯的,娇憨的摇头,“一点都不疼。”
简时初真是被她这样子迷死了,低头用力亲她一口,“你这个小妖精!”
他拿过外伤药,在她身前单膝跪下,把比黄金还贵的玫瑰色药膏,大块大块涂到叶清瓷的瘀伤上。
叶清瓷看的直肉疼,“少抹点,少抹点,太贵了。”
“你个小守财奴!”简时初笑骂她,“再金贵能有你金贵?能有爷金贵?爷都快心疼死了,你还心疼一罐破药膏?”
叶清瓷又被塞了一大口芳香可口的蜜,倾倾身子,搂住他的脖子,小声呢喃:“简时初,我心里怎么这么甜呢?我快幸福死了,一点都不疼。”
“小傻瓜!”简时初亲亲她,安抚的说:“你忍着点,我把瘀伤给你揉开,不然明天更疼。”
“嗯,”叶清瓷笑的甜甜的,用力点头,“揉吧,一点都不疼。”
长痛不如短痛,简时初狠狠心,用掌心用力揉那些淤青的伤痕。
其实是疼的,很疼很疼,可叶清瓷心里始终像是灌了蜜一样的甜。
她搂着简时初的脖子,依恋的将脑袋靠在他的脑袋上,偷偷的想,原来,被心爱的人爱着心疼着,连受伤都会变成甜蜜的事情啊!
简时初把她腿上的每块伤痕都仔细处理过,把药膏晾干,给她找来一身新的宽松家居服。
叶清瓷把衣服换上,走了几步,亮晶晶的眼中,尽是惊喜:“简时初,你好厉害,一点都不疼了!”
“夸张!”简时初刮她鼻尖一下,进洗手间去洗手,“你别下楼去吃饭了,我让佣人送上来。”
“不行,”叶清瓷坚决反对:“爸爸妈妈都在呢,我要是不下楼去吃饭,他们又该担心了,我没事了,真不疼了,一起下去。”
她也进去洗漱,简时初见她走路不再那么一瘸一拐了,可见确实是好多了,这才稍微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