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爸。”张传胜结结巴巴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有两个版本，一个是从张曲那边听来的，一个是自己想来的，不过这两个版本都不是完整版，真正的完整版，只有黄景贤兄妹和方肆清楚。
听完了张传胜的话，老爷子那边声音冷冷的。
“你是说，张曲今天晚上得罪了方肆，现在还被方肆打了？嗯？”
“是，是这样的。”张传胜点点头。
“你们……你们还真是好样的，儿子会不会教？不会教就溺死他，留着干什么？”张军福怒吼一声，紧接着咳嗽起来，听上去是气得不轻。
“爸，爸，您别生气。”
“我不气，咳咳！”张军福重咳几声之后：“我是不气，老子差点给你们说的背过气去，我不气。”
“爸！”
“别叫我爸，你把张曲给我教好了，我叫你爸。”
“……”张传胜干干的一脸郁闷，不敢言喻。
电话两边都沉默了一会，之后张军福还是无奈的开了口：“他们现在在哪？”
“在特警支队。”张传胜忙声道。
“走。”张军福有气无力的说道：“去看看，一起去。”
“那，那要不要通知一下，叫点人？”
“叫人干嘛？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对不对？就你和我，就我们两个，现在动身。”
“是是。”
挂完电话，郑传芳连声道：“怎么样老张，老爷子说什么。”
“你在家里好好呆着，我跟爸去特警支队。”张传胜站起身来。
郑传芳一喜：“老爷子要出面？”
“你别想着太好，这次老爷子是真火了，早跟你说了把张曲管好管好，你就是宠他。我告诉你，这次就算张曲被救出来，他也肯定要去当兵的，而且是那种不得到老爷子认可绝对不能退伍的兵，你放心，在未来的几年，你见不到他了。”
“啊？”郑传芳一怔，紧接着忙声道：“那，那不是很苦？”
“不苦一点，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你在家里老实呆着。”
……
特警队接待室，方肆在一张纸上签了名：“我也算是做完笔录了吧？现在转眼也快十二点，要不，我们叫点东西吃，边吃边等？”
孔超群一愣：“你是打算在这里等张曲他家人过来？”
“当然，不然我早就走了，在这种时间就是金钱的社会，我哪有时间在这里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