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啊?”
傅叙笑了笑:“由得我不喜欢?”
温吟就是一个没有童年的孩子。
刚刚那一切的举动像是把童年找了回来。
每个孩子都会被爸爸妈妈拉着手凭空吊起来,享受双脚离地的快乐。
温吟就没有,她也没见过别人这样过,但这或许就是本性,就是想要那样做。
……
此时此刻,傅家。
傅母与庄从宁在前厅,傅老爷子也来了。
“爸,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要和你商量一个事情,毕竟你是咱们家最大的,也是最能够做决策的。”
“现在傅权桓还在医院里面躺着,生死未卜,没有脱离危险,是死是活,我们谁也不知道。”
“按照我们傅家的习俗来说,就是家里面来了不干不净的东西,需要清理出去,清理出去以后,家里面更需要冲冲喜。”
“而庄从宁和傅叙,他们的订婚宴恰巧能够解决这桩事儿,到时候请法师过来,爸,你觉得怎么样?”
傅老爷子眉目沉沉:“这个不干不净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最近家里来了哪个外人?”傅母笑了笑:“那那个人就是不干不净的。”
话已经很明确了,矛头直指温吟。
傅家的确信风水一说。
毕竟住的这个宅子,百年老宅,傅家也是百年传承。
一代一代传下来都有习俗。
“温吟?”傅老爷子:“准备怎么处置她?她可是我至交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