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条贪婪的蛇却将灵药偷吃。失去了不老不死的他不停地悲叹着就此离开人世。”
“英雄吉尔伽美什在池塘边跪下来,双手捧着脸大哭起来。他现在明白了,人们告诉他的都是真相:哪怕最伟大和最勇敢的英雄也是人,因此必须要学会欢乐地生活,体会眼前的幸福,最后接受不可避免的命运。”
“传说。蛇之所以能够蜕皮长出新的身体,就是因为偷吃了吉尔伽美什的灵药的缘故。”……
最终的叙述,最后的言灵,终末的传说,在长门有希空灵而神圣的声音中。吉尔伽美什的传说在此重现。
在乌鲁克城的残酷统治;人民向上天祈求;恩奇都的诞生;吉尔伽美什与恩奇都的较量、以及友谊;战胜狮子;斩杀怪物芬巴巴;杀灭天之公牛;天神降罪;恩奇都之死;寻求不死药;被蛇窃取不死药;悲叹离世……一幕幕、一张张,吉尔伽美什的传说,在神殿中重现。那神圣的故事,那永恒的传说,那不灭的精神。
光影闪现,神力融汇,资讯带动资讯,记载着苏美尔地区一切的一切,象征的文明、统治、传承的命运泥板的力量,被完全引动。
光在汇集,神殿千百年来残存的愿力,快速的汇集到命运泥板之中,风起云涌,金光闪耀,一道光柱从命运泥板中冲天而起。震撼云霄,撼动天地。
光,冲击的光。光,神圣的光。光,唯我独尊、驱逐一切的光。
在这道由命运泥板引发的光的面前,不从之尼努尔塔的晨光散去。
光柱消失,夜色再次的来临。然而这露天的神殿,并没有因为晨光的散去而黯淡下来,并没有成为漆黑的夜色。
一个金色的身影,一位带着金色的光辉的英雄,从命运泥板中走了出来。
他是乌鲁克城的统治者。治理着古代美索不达米亚苏美尔王朝的都市国家乌鲁克的实际存在。
他是暴君,他作恶多端,凭借权势,抢男霸女,强迫城中居民构筑城墙,修建庙宇,害得人民痛苦不堪。
他是英雄,他砍死了残害人类的森林魔怪芬巴巴,杀死了危害乌鲁克居民的天牛。
他是王,他是人类最古老的叙事诗《吉尔伽美什叙事诗》里所讲述的伟大的王――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金色的光辉,金色的铠甲,那份桀骜不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该说不愧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吗。
然而,他又不是吉尔伽美什,他有着吉尔伽美什的威严,有着吉尔伽美什的力量,有着吉尔伽美什的风采,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始终不是吉尔伽美什,他只是命运泥板的记载,用神殿中残存的愿力,用数千年来集结下来的对吉尔伽美什的崇拜而演化出来的幻想,是人类记录的集结,是人类幻想集结而成存在。
他只有一击之力,然而,对于郑双龙、长门有希、立华奏来说,吉尔伽美什这一击就足够了。
赤红的铭刻着文明的符文的圆形剑快速的旋转着,强大的撕裂空间与世界的魔力流在汇集着,恐怖的时空风暴形成。
一剑,横扫天地,一剑,葬送世界,一剑,开天辟地。这是吉尔伽美什临终时所领悟的大地法则的具现,这是大地与钢的最终结合,这是开天辟地乖离之星(enuaelish)。
天之高兮,既未有名。
厚地之庳兮,亦未赋之以名。
始有虚,是其所出。
漠母彻墨,皆由孳生。
大浸一体,混然和同。
无纬萧以结庐,无沼泽之可睹。
于时众神,渺焉无形。
“其时居于上之物未为天,居于下之物未为地”。是创世七泥板威力的集结。
赤红的风暴,那撕裂空间,粉碎物质的一剑,对着不从之尼努尔塔轰了过去,不算那强大的剑威,仅仅那恐怖的风压断层,就成为拟似的空间断层,足以将一切粉碎。
面对这恐怖的强大的具有大威能,宛如开天辟地的一剑,一直很淡定,脸上一直带着傲慢的神情的不从之尼努尔塔,脸上第一次变色了。
尼努尔塔,从一开始就和吉尔伽美什不对付,他曾经斩杀安祖,从安祖的手中夺取命运泥板,而安祖,在苏美尔地区的另外一个神话中,与卢伽尔班达混同,而卢伽尔班达与女神瑞玛特宁孙生下儿子--半人半神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也就是说,从某种情况来讲,尼努尔塔与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有着杀父之仇。
再加上吉尔伽美什降服了狮子,斩杀了怪物,杀灭了天之公牛,这一系列的伟业,比不从之尼努尔塔强的太多了。(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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