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瑾利落的躲开,笑着说:“男人吃男人的醋,很合理啊!这样就不会显得你跟沈暮抢人啊!”
纪衡言丢了钢笔,又从桌上抄起文件去砸欧瑾。
他骂道:“胡说八道!老子什么时候跟沈暮抢人了?”
欧瑾跑到霍云骁身边躲好,笑着说:“现在想想,这个理由实在是最大的可能啊,想当初你可拼命阻止沈暮和云骁在一起的,原来是吃醋。”
眼看着纪衡言的脸色铁青,马上就要暴起杀了欧瑾了,霍云骁终于出来打圆场。
“好了,别闹了。”
欧瑾朝纪衡言伸出手晃了晃:“听到了吗?云骁让你别闹了,衡言,坐下,把手里的刀也放下,冷静。”
纪衡言无语的瞥了欧瑾一眼,他有时候真是很难理解欧瑾这欢脱的思维。
纪衡言坐下之后,又看向霍云骁,问:“这么急着开战机去维护南柯,怎么了?他跟将军内讧了?被追杀了?”
霍云骁摇头:“没到那个程度,但是目前看,将军对南柯已经半点信任都没了,监听监视和跟踪,样样都用上了。”
欧瑾乐呵呵的说:“假如说我们推断正确,那将军就是南柯的亲舅舅,舅舅跟大外甥之间都没信任了,那这将军比那疑心重的皇帝还恐怖啊。”
纪衡言点头,问:“欧瑾话粗理不粗,恐怕将军现在谋划的事情要比所谓的血缘重要的多。”
霍云骁说:“不如说将军现在的计划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哪怕是有血缘关系,他也不能允许南柯影响他的计划一星半点,全方位监控就是证据。”
欧瑾咂咂嘴:“大外甥怪可怜的。”
纪衡言冷哼了一声:“哪里可怜?没了亲舅舅,这里不是还有个亲哥吗?云骁现在可是护犊子一样护着南柯。”
欧瑾立刻来了兴致:“哎哎哎,看见了吗?衡言这简直要变成醋缸了!讲实话你就是吃醋云骁护着南柯吧?”
纪衡言急眼了:“我嫉妒他干什么?我是觉得云骁傻缺,南柯那种人他都护着,真不怕被人反手捅一刀啊!”
欧瑾咳了一声,示意纪衡言别说了。
纪衡言喊道:“你咳什么?我说错了吗?南柯是伤过云骁吧?还是这件事就我记得了?”
欧瑾又咳了一声,说:“那不就给了一刀嘛……”
霍云骁也说:“破个油皮的事而已。”
纪衡言白了他一眼:“那他吗是破个油皮吗?那刀再深点大腿都能给你扎穿,还有在滨海的时候那些雇佣兵不要命的来刺杀你,不都是K洲的手笔?”
霍云骁的手里捻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只轻轻的转动着。
“K洲的事情,不一定是南柯的事情。”
纪衡言靠坐在椅子上,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行行行,你永远都有你的道理,南柯现在就是纯良无害的小天使了呗?”
霍云骁满头黑线,欧瑾在一旁咂咂嘴:“真酸啊……”
“欧——瑾!”
欧瑾摆摆手:“说正事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