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菁元闻听,也不言语,就直盯着范椒敏看。
范椒敏仿佛意识到有人看着自已,一抬头,目光相交,便败下阵来,心头慌乱不敢面对,低下头来。
庞菁元道:“适才那房中女子可是周尚书之女,我之前去过她府中闺房,却没曾发现任何线索,她如何被掳至驿馆,终要弄个明白!”
范椒敏大惊:“你去过驿馆?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参于此事!”
庞菁元道:“我也想置身事外,谁让我碰上了呢?跟着别的门派过去瞧瞧热闹!谁让我在成武碰到过五石散的事呢?”
“就这么简单?对方可不简单?”
庞菁元看着范椒敏,道:“我也不瞒你,我准备去昆仑一趟,谁知竟遇上这种事!我可不希望家中出事,就想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范椒敏回应道:“你回师门,可以理解,我和师兄奉命也在追查这个案子。也只有成武有你协助,抓住一个狐狸。其余地方皆无头绪!”
“那个狐狸难道没有招供吗?”
“说来惭愧,那妖狐带回去之后,没等问出什么东西,就莫名其妙地死在衙门的牢里了!”
“死了!”
“死了,连带着死了好几个相关人员,线索一下又断了!我们从五石散的包装查找,发现其特征是西域流行的东西,便来到京城。”
庞菁元又看了看范椒敏,便道:“官府之中的事,我不便插手,你也要小心!天晚了,我就回去了!”
“这不是你的房子?”
“临时借用,反正没人。有事可以到悦来客栈找我!我在那住!告辞!”说完,庞菁元就立即出门而去,夜课人静的孤男寡女可不便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