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角的末端有个不起眼的小茶馆,中规中矩甚至有些俗套的装修,掌柜的是个老实巴交的瘦子,但凡去过那喝过茶的人都不会想去第二次。
就是这家不起眼的小茶馆,门口老是停着一些达官贵人的马车,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夜幕降临,寻常茶馆都早早大门,而这家名为“茶韵”的茶馆仍未打烊。
“咕噜咕噜”马车碾压在青石路上,于夜幕中姗姗来迟,在这家小茶馆门前停了下来。
掌柜恭敬的对车夫说:“王老板,您亲自送货来了。”讪笑着从怀中送出百两银票递了过去,“这是一点心意,当小的孝敬您的了。”
肥厚的大手毫不客气的将银票揣入怀中,王老板对两个店小二说:“还不把孙掌柜的货送进入。”
两人一人扛了一个麻袋下了马车,直接送到茶馆的柴房,随意往地上一扔,甚至能听到麻袋里面闷哼的两声疼呼。
王老板带来孙掌柜的柜上,冲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文书,“兄弟们把你要的两袋上好龙井茶送到,签收一下吧。”
孙老板打开柜子上一个小小的抽屉,从中拿出一个墨色的玉质印章,哈气了一下,使劲按了下去。
一个龙飞凤舞的墨字鲜红的出现在宣纸上,王老板仔细看了看,揣入怀中,“最近东家要来京城,你们机灵点,这次的货色不错,好好加工。”
“是是。”孙掌柜的头如小鸡啄米。
送走了这尊恶神。孙掌柜早早关上店门。返回房间。约莫三炷香地时间。一袭红衣锦绣华服装扮地掌柜脸上涂上厚厚地胭脂。翘着兰花指一扭一扭地走去柴房。
小小地柴房却有大名堂。一个小二机灵地扒拉开堆满稻草地地方。一俺凸起地机关。三人两个麻袋在柴房中迅速地消失。
房间中屎尿混合地腥臭还夹杂着脂粉地浓香。令人作呕。
哭声此起彼伏。莫子邪和乐天被从麻袋中拎出时。看到了十多个和乐天差不多年纪地孩子蹲在一起。衣衫褴褛但个个面貌不俗。房中一个被脱得光溜溜地小男孩被两个大汉按在桌子上。四只大手在粉嫩地身上不断摸索。
莫子邪赶紧别过头去。会长针眼地张针眼地。
“放开我。放开我。你不知道我是谁么?我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让你们后悔今日地所作所为。”反抗地话语只得到了更加严峻地惩罚。一个大汉在那孩子肩部一点。刚才还破口大骂地孩子瞬间发不出声来。浑身颤抖额上露出滴滴冷汗。
一个大汉制住他的双手,另一个大汉则娴熟挑逗抚摸四处作乱,轻易地挑起那孩子的**。
极端的痛与极端的快感交织,似垂死挣扎的鱼不住的扭动着身躯,泛红的脸上似能掐出水来。
孙掌柜一扭一扭的来到桌前,拿起茶盏将水全部泼到那孩子身上,“啧啧,现在的孩子真是不乖巧懂事,一点也不惹人爱。”
媚眼一抛,兰花指一翘,孙掌柜的尖着嗓子道:“无论你们是哪家的王孙公子,就算是太子到了这个地界也得服我的管,只要你们一日在我韵院,就得服从我的调教。希望你们都机灵点,也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呸。”一口浓痰从被制服的孩子口中吐出,成抛物线落在了孙掌柜的崭新红袍上。
一杯茶水让暂时失去理智的孩子清醒过来,想起这几日的遭遇恨意冲破了理智的栅栏,不顾一切的挣扎想要与孙掌柜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