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邪打了个哆嗦,拉着慕容松急忙返回客栈,生怕那莫名奇妙地雷声再次降临。
客栈的庭院之中。
“唉。”深深的叹息响起,异口同声,莫子邪抬头与严平乱视线相撞。
“严大人为何时而烦忧?”
严平乱再次长叹一声:“还不是为那做工之事,看难民的态度,十之**的人是不愿依令而为。”
“竟有此事?可是公开违背命令可以处以斩刑。”莫子邪不解的看向严平乱。
摇摇头,严平乱满面愁容:“话虽如此,但此时乃非常时期,稍有不慎就会激起民愤,到时候官逼民反,反而会惹出天大麻烦。”使劲的揪扯下巴上的胡子,双眉紧锁。
“这是难民都在本地居住么?”莫子邪托起下巴。
严平乱不知她何来此问,但还是着实回答:“大部分是。”
“严大人何不动之以情,诱之以利。”莫子邪摸摸光滑的下巴,打算继续忽悠。
一脸期盼之色地严平乱急忙问:“何解?”
“正所谓落叶归根。眼见家园被毁,将来老无所居,众人心情自是难过万分,严大人可以动之以情,表明态度,告知难民重建家园乃是一件大大地善事;至于诱之以利。您身为遣粮使,能够调配粮食钱财,为何不略用一二来当作工钱,就当雇佣难民重塑家园。”
严平乱欣喜的一抱拳:“多谢莫姑娘再三地提点,只是可惜你身为女儿身,否则严某一定保荐您入朝为官。”
回以嫣然一笑,“不用客气。”一口气说了很多的莫子邪感觉有些口干,拿起水囊大口饮用,不想一口水呛到。全喷了出来。
严大人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没有,只是水怎么这么难喝啊?”往地下吐了几口,莫子邪感觉水中有一股怪味。
拿过水囊。严大人凑到鼻下一闻,没有发觉丝毫的异样:“没有啊,你弄错了吧。”
莫子邪疑惑的再次接过水囊,那股刺鼻的味道再次令她作呕,将水囊扔到一边,大口的喘气。
见无我老头路过,莫子邪急忙唤住:“喂,老头,你看看这那水囊中是否有异味?”
“没看到正忙呢么?”无我上人行迹匆匆。拜拜手就消失无形。
严平乱也一作揖,告辞离去,醉月轩的庭院之中只余她一人,没来由地感觉莫名的恐慌,甚至还感觉到胸闷。
轻敲慕容松的房门,半天没有声响。
推开房门,竟然没有发现人影。
“奇怪,刚才明明说难受,要回房调息。现在怎么不见人影。”莫子邪撅着嘴小声嘀咕,从开着的窗子向外望去,发现一颗参天古松,郁郁葱葱,高大挺拔。
下楼欲寻,却不见树踪。
“见鬼了,一定又要见鬼了。”莫子邪皱着眉头跑回房中,紧紧锁住房门,躲在被窝中瑟瑟发抖。
金銮宝殿之上。
经历严平乱一案。朝堂暂时恢复了宁静。可是随着日期的临近,又一件大事提上了章程。
“禀皇上。大婚之日在即,应早做安排。”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夫子佝偻着腰,颤颤巍巍的进言。
金色流苏下隐藏的稚嫩脸庞上满是不耐的神情,但很快那表情归于平静,君临缓缓开口:“眼下南朝这值多事之秋,大婚之事暂且拖延。”
“皇上,万万不可。且不说此事已经公告全国,那大婚之事乃是国师所算地大吉之日,我朝也可趁此机会驱除晦气。”另一个官员跳了出来。
“正是如此,为了我南朝的千秋基业,大婚之事万万不可拖延。”
“恳请皇上按时大婚。”
原本寂静的朝堂变得火热起来,君临眯着眼睛冷笑不止。
“既然众位爱卿一致恳请大婚按时举行,那朕也就顺了大家之意。不过大婚典礼切不可半得太过奢华,此时不已大肆铺张,引得天怒人怨。”君临笑了笑,顺了百官之意。
“皇上圣明。”
“能为百姓如此体贴着想,皇上真乃一代贤君。”
马屁声如潮水般涌向君临,但他嘴角却挂着一丝冷冷地笑。
以为安个女人过来就可将我控于掌中么,你们太小瞧我了。一时的退让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进攻,躲在暗处的黑手,我们此局胜负未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