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悬于空,夜空如墨,偶然闪耀几颗明星。
乐天与穆秋墨对视一笑。
“想好了?”穆秋墨嘴角挂笑。
乐天重重的点点头。
“真的准备好了?”
乐天娇媚无边的白了他一眼,挥舞拳头在他胸口一击:“废话。”
穆秋墨撕扯已经破旧的衣衫,从衣摆撕下一大块黑布,又分成两块,比较一下,挑比较干净的递给乐天。
乐天不禁失笑,拿来系在面上。
穆秋墨亦系上,露出明亮的双目,高大的身躯,身上却穿着那褴褛的黑衣,这还是那个凡事讲究,注重奢华享受的墨门之主么?
乐天突然踮起脚,伸手抚摸那蒙着面纱的脸。
“怎么,被我迷住了?”穆秋墨笑道。
用手狠狠捏住穆秋墨地鼻子。乐天笑言:“真是不知道羞。”
没有躲闪。穆秋墨任他捏住。然后瓮声瓮气地说:“要是知羞。就不能抱得美人归了。”
乐天“呸”了穆秋墨一下。却媚眼如丝。被遮住地容颜定然是满面羞色。
心神一漾。握住了他地手。紧紧地握住。
别过头去。乐天说:“快走吧。”
已经辨别不衣衫颜色地两道身影。借着夜色地掩护。急速前行。来到日前所到地那家客栈。悄悄潜入之中。将值钱之物搜刮干净。
那白胖掌柜被打晕,将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用麻绳捆绑绑在椅子上,蒙住双目后扔在了客栈的门口。
夜深人静,穆秋墨不知从拿寻来一个大锣,使劲敲击不止,乐天则尖着嗓子喊:“走水了,走水了。”
安然入眠的人们纷纷被惊醒,衣衫顾不上穿。哭爹喊娘的从家中跑了出来,未见黑烟阵阵,倒是瞧见了白花花的一片。
蒙住双目的白胖掌柜慢慢转醒,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不说,耳边突然响起乱糟糟地脚步声。顿时吓的尿了出来,泪流满面的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不,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仓皇跑出来的大姑娘小媳妇急忙被身边之人蒙住了双眼,一个三四岁的大胖小子坐在爸爸地肩膀上,指着那掌柜说:“爹,他尿裤子了,不知羞。”
下边的父亲一拍儿子的小屁股。利用眼前情景进行说教:“是啊,你以后也不要尿床了。”
周围人听了这对父子的对话,不由的哄笑了起来。
那客栈地小二,打着灯笼辩认了半天才确认是自家掌柜,急忙过去给他松绑。那白胖掌柜见了围观的数百人,两眼一黑昏了过去。那个苦命的小二不得不将又白又胖的自家掌柜的脱了回去。
一直躲在屋檐偷偷看戏地乐天和穆秋墨都笑得肚子疼。
穆秋墨大笑之后,对乐天说:“这是我第一次打劫而没有伤人性命。”
乐天横了他一眼:“这还是我第一次打劫呢。”又想起那掌柜滑稽的模样,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却发现身旁之人未笑,反而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那是太过熟悉的目光,充满了**,火热地似乎要将他燃烧。
乐天这才发现。刚才大笑之时。面上所覆的黑布已经落下。
伸手揽佳人入怀,看似粗犷的吻中实则温柔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