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早朝,君临并未对逍遥门无非上人失约之事而反而又给与逍遥门一大堆赏赐,并邀逍遥门大弟子司徒寒入宫面圣。
当叩门声响起,司徒寒不得不从冥思状态中恢复,有些烦躁的说:“又有什么事?”
那个倒霉的弟子一改苦瓜脸,满脸笑容的说:“大师兄,好事啊,皇上又赏赐了一大堆东西,并且让您即可进宫面圣。”
“为何不让义父去?”司徒寒不解。
那弟子挠挠头:“听黄大人说,掌门昨天并未赴宴,不知去向。”
“知道了。”皱起双眉,司徒寒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穿过重重宫门,司徒寒来到御书房门前。
小贵子前去通传,不多时便笑意盈盈的对司徒寒说:“司徒公子请,皇上已经恭候您多时了。”
冬日已至,随是火热的太阳挂空,但却感觉不出一丝暖意。
直到旁晚。司徒寒才从御书房中走出。只是身份已经由逍遥门地大弟子变成了逍遥门地代掌门。身负秘密使命奔赴边境。
战争。就这样开始了。
北朝。皇宫。
玉萧寒走入御书房。一旁地严肃自然地接过披风。
“去传血隐。”他吩咐完后坐在椅上。自然地拿起一本奏折仔细地阅读。
严肃替他磨墨端茶倒水。
“主上。”不多时,血隐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
重重的将奏折放在桌上,玉萧寒一脸怒色:“明明是出其不意的发动攻击,为何会折损这么多人?”
银白色的面具下红眸闪烁,血隐急忙不住地磕头:“臣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
“咳咳。”很久都没有咳嗽的玉萧寒又犯了老毛病,严肃急忙过去给他轻轻拍背,又递过药丸。
苦,如黄连一般地苦涩迅涌入喉间,玉萧寒苦笑,多久了,自己已经停服了这种药,没想到又复发了。
“主上。”血隐关切的望着玉萧寒,一道血迹顺着面具底部缓缓流出。
挥挥手,玉萧寒示意自己不要紧,“不要紧,老毛病了,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我带领大军南下,发现刚入侵的几个镇落空无一人,直到走到南溪岭,因地形的原因,大军只能一队队通过,谁知刚走到一半,两旁突然出现了军队,以滚石给我们痛击。待大军整顿,却无法寻找到他们的踪迹。”血隐深深懊悔,主上如此信任自己,没想到出师不利,损失了过万地将士,这些可都是北朝的精英。
“罢了,错不在你。”玉萧寒面无表情,起身走到血隐身边,重重拍拍他的肩膀:“不过朕要求你尽快拿下南朝,给死去地人一个交代。”
“臣领命。”血隐重重叩首,感觉浑身充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