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刘海遮住了那双清澈的双眸,玉萧寒神色复杂的带着一丝希冀。
只有一瞬,却似过了很久,莫子邪缓缓抬头,略有犹豫的说:“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么?”
玉萧寒脸色微变,脸上露出苦笑:“八年了,还不够长么?”看着面前的娇颜,一声长叹:“希望你尽快给我个结果。”说罢转身向门口走去,只是临门之际低声说:“别让我等太久,要知道男人都是没有耐心的。”
身穿龙袍的他渐渐消失在莫子邪的视线中,只是那明黄刺人眼。
有些疲倦的坐在床边,莫子邪苦笑,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对他而言两人之间的合作关系已经中止,而接下来会怎样一切都要看莫子邪的答案了。
他想要她,莫子邪一直都知道这点,也正是凭借着这一点她和麟照才能这么多年安然无恙,更主要的是在他的眼中,天下远比女人重要。只是现在他江山紧握,一直辅助于他的莫子邪已经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除了名义上的圣女外,只有成为他的女人这条路才能继续光明正大的享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缓缓起身,慢步来到铜镜之前。那明黄色铜镜中映出一张绝色的容颜,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双目清澈迷人,小巧的鼻子下是樱桃小口,莫子邪对镜苦笑,偏偏镜中的佳人竟似对人勾魂一般,妩媚非凡。
日日看着这样的自己也难怪他会想入非非吧,转头不去看那铜镜,只是心中倍感凄凉,原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想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终于到了自己下决定的时候。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新莲端着果盘走了进来,有些疑惑的发觉莫子邪一脸茫然地模样。
有些疑惑的问:“娘娘?”
“哦。什么时辰了?是不是照儿该回来了?”莫子邪回过神来。
“娘娘。还有半个时辰皇子才能回来。”新莲不解。今日地莫子邪感觉很是奇怪。
莫子邪起身。笑着对新莲说:“我们去接他吧。很久没有去看看严大人了。”
“是。娘娘。我这就去准备。”新莲出门去准备。莫子邪又看了一眼镜中地自己。深深叹了口气。
看到停到门外地软轿。那轿顶上雕着明黄色地飞凤。四周地花纹也一直是凤纹为主。
“今天换轿子了么?”莫子邪挑眉问。
新莲越发感觉疑惑,今天地娘娘到底是怎么了?虽然暗中惊奇,但还是答道:“娘娘,这个就是您一直用的软轿,并未更换。”
不知为何,对那飞凤已经明黄感觉分外厌恶,一挥手,莫子邪皱眉说:“罢了,时候还早,不如走路过去吧。”
新莲不明所以,静静的跟随在莫子邪身后,一路无话,直到来到严平乱地居所外,那稚童朗朗的读书声传来,莫子邪脸上才挂上温柔的笑容。
素萱已经察觉了莫子邪的到来,急忙去书房通传。
七年后,严平乱地头发已经全白,脸上满是皱纹,唯一不同的便是神态,整个人荣光焕发,神气非凡,一点都不似步入花甲的老人。
“皇后娘娘来了,快请。”
坐在椅子上手拿毛笔的麟照第一时间放下笔,张开双臂迎向了莫子邪:“娘,你来接我下课么?”
麟照长的很快,比同龄的孩子高很大,眉清目秀,只是那相貌和慕容松相差无几,但聪慧无双,全然不似慕容松地呆板。
毫不客气的捏了捏他地小脸蛋,莫子邪笑骂:“今天表现怎么样啊?惹没惹太傅生气啊?”
麟照急忙巴结的对严平乱眨巴眨巴眼睛,双手合十点头哈腰,他以为背对莫子邪,她定然不会发现他地举动,谁知莫子邪看的一清二楚,对于这个儿子她如何不清楚。
严平乱轻咳一声,笑着对莫子邪言:“今日所讲地内容麟照听一遍就记住了,这么聪明的孩子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到。”
麟照眉开眼笑,转身对莫子邪高高扬起了下巴,一副你快夸奖我的模样。
毫不留情的在那小脑袋瓜上拍一下,莫子邪假佯:“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模样,不惹先生生气就不错了,还能乖乖上课。”
麟照抱着脑袋委屈的撅起嘴巴,可怜兮兮的望着莫子邪。
一旁的严平乱见了急忙道:“娘娘,麟照今日真的是很乖,您就不要说他了。”
新莲也在一旁劝:“娘娘,小皇子刚刚还在写字,肯定没有惹事。”
瞪了麟照一眼,莫子邪对严平乱说:“罢了,严大人,您可是一向以严格出名,对麟照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