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挨得上吗?
一抹怨毒之色从段简眼中闪过,嘴里却道:“那是,那是,秦雨儿这等美人也只有来少卿才配享用,跟着卑职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哈哈!还是段简你想得开,不错,有前途!”
……
……
太平公主府。
崔耕在刘老四的引领之下,来到了一个颇为雅致的大厅前。
刘老四道:“二郎,进去吧,赶巧了,今天上官舍人正和太平公主下棋呢。”
“是!”
崔耕推门而入,果见有两个绝色佳人,正坐在一个棋盘前,手执棋子,凝神细思。
左边那位身着穿鹅黄色的百褶襦裙,身形露嫌纤瘦,似有意似无意地露出香肩半抹,惹人遐思。
右边那位更不得了,五指修长,指甲也不知涂了什么染料,鲜红光亮,贵气逼人。最关键的是,上身穿一件大红藕丝衫,波涛汹涌,颤颤巍巍,一大片雪白暴露于外,喷薄欲出。
崔耕作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老处男,顿时看得口干舌燥,强咽了口唾沫,道:“下官崔耕,参见太平公主,参见上官舍人。”
“起来吧,让本宫看看这闻名天下的崔二郎,到底是长什么模样?”右边那个波涛汹涌的美妇说道。
既然以本官自居,那就是太平公主李令月了。
崔耕依命抬头,却见李令月正款款向自己走来。随着一股香风袭来,那抹雪白在自己的面前越来越大,越来越是清晰。
崔耕唯恐施礼,赶紧低下头去。
“哎呦,咱们这崔青天还挺害羞的呢,该不会还是个童男子吧?嘻嘻!”
香风再起,一根如青葱般的手指,搭在了崔耕的下巴上,往上一抬。
霎时间,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崔耕何曾经过这种场面,顿时满脸涨红。
太平公主李令月越发对他感兴趣了,轻抿朱唇,眼泛春波,道:“崔青天长得可真英俊啊,以后可得多来本宫的府上走动走动。”
噗
说着话,李令月檀口微张,故意吹了一口气到崔耕的脸上,意味深长地道:“到时候,有你的好处!”
擦!咱崔小哥这回是被调戏了?
双方的地位相差太大,崔耕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嗫喏道:“下官……下官……这个……”
“行了,公主,看在我的面子上,别难为二郎了,人家得叫我一声姨母呢。”上官婉儿终于为崔耕解围了。,
“呦,这就心疼了?不知真是因为亲戚,还是你因为这妮子也有些见猎心喜了呢?”
太平公主虽然嘴里不饶人,还是慢慢地坐了回去。
上官婉儿这才道:“二郎,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束,起来吧。来,坐到这边来。”
“是!”
有个小丫鬟,搬了条胡凳过来,放在了棋盘之前。
太平公主那对凶器实在太过晃眼,崔耕坐下之后,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如同老僧入定。
上官婉儿看他这份窘态深感好笑,“啪”地一声将一颗棋子落下,道:“二郎,你今天火急火燎的要找本舍人,到底所为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