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惊讶的人不止我一个,长江挠挠头说道:“有句话)该说,寅哥您可能不知道,狼帮在我们江北区的势力很大,而且我听说狼帮的老大实力很强悍,非一般人可敌,狼帮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消灭的。”虽然长江比冯寅大好几岁,但听这口气,这声寅哥叫得倒还是心甘情愿的。
“又不是现在动手,来日方长,先救出阮大哥再说。狼帮肯定不能留,交给你们一个任务,你们回去之后就开始去收集狼帮的具体情况,越详细越好,知己知彼,百战才能百胜。”那一刻我看到冯寅的眼睛看着天际,目光里波涛汹涌,我忽然有一种预感,冯寅要做的肯定不是仅仅灭了狼帮那么简单。
在回去的路上,黄河还是司机,但长江死也不肯做副驾驶室,一定要把位子让给冯寅,毕竟面包车后面的情况确实寒碜了点。冯寅没答应,最后好处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摸摸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路回去,我的头终于不用受折磨了。
冯寅示意大家安静,他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喂,是郑叔叔吗,我是小寅。有件事情我想让你帮忙,关于我一个朋友的……”冯寅口中的郑叔叔似乎很耳熟,对了,那次我在他脑海寻找记忆碎片的时候,看到他母亲去世之前,小冯寅为了找他爸爸也是打到了一位郑叔叔的手机,极有可能是同一位。
长江是几乎屏着气看着冯寅打完电话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见冯寅挂电话,立刻问道:“寅哥,怎么说,能行不?”冯寅耸耸肩,说道:“放心好了,郑叔叔厉害着呢,我把大致情况跟他说了之后,他说问题不大,到时会给我消息的。”
“那太好了。阮哥有希望了。”要不是在车里,看长江的表情,我料定他会大声狂叫。
冯寅向长江再细致地交代了一些内容,说有些事情等阮哥出来之后再说。
这一天过得也可算是有惊无险,回到S市后,我把盼盼送回了姑姑家,当然我事先说了半天,让她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说这是我们几个人之间的秘密。小孩子果然比较单纯好骗,感觉有个秘密还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乐滋滋地答应谁也不告诉,连她的妈妈也不告诉。不过把她送回家的时候,盼盼闹了点小脾气,主要是不肯让我和冯寅走,没想到冯寅还蛮讨小孩子喜欢的。不过我晚上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只得狠心不去看盼盼那双为了挽留我们而哭红的眼睛。
今天晚上我还要对付那个跟踪我的人,不除掉他,我心里不安,总觉得会威胁到我家里人的安全。但这种事又不能让冯寅知道,不是说不信任他,但越少人知道我有异能就越好。现在的难题是我感觉不到那个跟踪者的所在,冯寅不能求助,看来只能求助亚喀斯了,不知道他能不能,若连他都不行的话,我真不知道可以求助谁了。
很久没有和亚喀斯讲话了,我决定这次自己先主动化解自己的尴尬,意念一动,我来到了体内,又是熟悉的如银色河流般的经脉,因为现在能力比以前强了很多,这“河流”的宽度也是增大了许多。也不知道当我的异能越来越强大的时候,这条银色的河会成什么样子,说实在的,让人十分期待,可惜修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眼角到了亚喀斯的背影,立刻想兴奋呼喊他,但我还是控制住了,因为不单单只有亚喀斯一个人在。
银色的河边,亚喀斯与水歌并排坐着,水歌的头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在轻轻私语。这样柔和美好的一幕却似一道强光刺伤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迈出自己的脚步来打破这份宁静,似乎这个世界已容不下我。
“小洛。”就在我转身想走地时候。亚喀斯喊住了我。我闭闭眼睛。调节好自己地情绪。笑嘻嘻地转回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这么一说。我就见到水歌冲上来。拉着我地手。红着脸害羞地说道:“小洛姐。你在说什么啊。亚哥哥正在给我讲你小时候地故事呢。真好听。”我看了一眼亚喀斯。没想到讲故事还以我当素材。亚喀斯笑着说道:“放心。没讲你坏话。”
亚喀斯眼神看向水歌:“水歌。休息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去修炼了。”水歌撅撅。似乎舍不得放开我地手。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很久没有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