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两组人员开始捉对厮杀,不久之后只需在棋谱上就能看出有了高下之分。
其实与我对弈的皇帝还好,因为他已经与蚊子下过好多回了,也算得上对五子棋小有认识了,所以与我对战起来也有模有样,我们的黑白棋子几乎已填满了大半个棋盘,还未分出胜负,这使他感到特别有成就,兴致当然也是异常地高涨。
而国师和董少这对有蚊子在一旁不停地指点,虽然下起这种棋来手法很生疏,但也都兴趣浓厚,渐入佳境,这董少还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他的生意经,笑说回去后就要落实在赌场新开此种玩法。
我笑对董少道:“今日有皇上在此,我要申请独家发明权,董少要用此法赚钱,必须向我缴纳使用费,请皇上和国师为我作证并且监督其在各个国家的使用情况。”
皇帝和国师抬起头来同时一怔,随后都不由开怀大笑起来,尤其是国师更是抚掌良久,又来笑话董少:“今日终于有人来治你这个奸商了,真是大快我心啊!”他的神情已不复往日的庄重,根本不像个一代宗师,而完全变成了一个老顽童,令我们都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
董少也豪爽地一拍案几,与我口头定下了每在一家赌场里增添这种玩法,便由我从各家店的每月收成中各提取一成利润。我几句话之后便成了预备的大富婆,这是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我对蚊子道:“子闻,你替我监督哦,我怕到时董少会反悔!”
董少不禁仰天长叹道:“我的信用到底是从何时起被人如此看轻的?”
国师笑道:“灵儿,此点你尽管放心,董凌此人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但他的信用却是世上数一数二的好!若是你再不放心,到时我负责替你去收账,他敢不给?!”
我连连点头道:“谢谢国师替我撑腰!这下我是真的放心了。到时我不会忘记给您提成的!”这下我和国师都皆大欢喜!
这时一直蹲在地上打盹地小隼子也张开小眼道:“那你到时也别忘记给我提点成!”它话一说完,随即就被我一脚踢到了角落里。
不料董少也幽幽地抖出了一句:“我想国师您是不忿当时输给我的那只新月翡翠镯子吧?所以今次才会如此积极。”
国师捋须微笑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我不由一愣。问蚊子道:“子闻。董少所说地那个新月翡翠镯子是不是猩猩送给我地那只?”
蚊子瞥了国师一眼。见他神色轻松。便颔首道:“正是!不过你可莫要小看了这只镯子。它地珍贵之处并不是因为用翡翠制造。而是因为附着于镯子之上地能量。应该不亚于高盛国皇族道观地上一届住持所留下地百年能量!”
我张口结舌了半天。才一把抓住蚊子激动道:“此话怎讲?”
蚊子问国师道:“国师。能把此事告诉灵儿否?”
国师微抬下颚。傲然道:“无妨!清萧老儿虽已去了。但本座自问在他活着地时候。便在武学造诣上绝不输于他了。只是造化弄人。最终被他得到了那个位置而已。若一定要分出高低。也只在于他留下地是他地全部功力。而我注入镯子地只有一半罢了。”
那个位置?什么位置?我疑惑地朝他望了望,随即就把目光关注到了蚊子的身上。
蚊子抓起我的右手,向我解释道:“高盛国皇族道观的每一届住持都会按照惯例,在预估到自己命不久矣之前,会把毕生功力注入到一件宝物之中,以留给下一任住持吸纳。而就在十多年前,我们打听到上一届住持把他地百年功力注入在一只玉镯之内,但他却未把这只玉镯留给下一任住持,而却送给了平王唯一的小女儿为她压邪。
也许是她的身体不能与玉镯之内地道家能量融合。因此能量经过了十年之久都未被吸纳。哪知道十年之后,却被从未练过功的你所得,兼且能量又全部被你所吸取,我猜测也许是你前辈子积了德的缘故吧。说到国师的功力,在年轻时便与清萧大师不分上下,在他圆寂后更觉世上再无对手,因此就在那一年,国师把他的一半功力注入了当世最为有名的珠宝大师所打造的新月翡翠镯之内,算是对清萧大师的一种纪念罢了。不过此事一直以来只有我和父王了解。当时我还年少,为了得到这只镯子,跟国师磨破了嘴皮子他都不肯,硬是说要留给有缘人。”
蚊子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似乎过了这么些年还未释怀,但他看了看董少之后,又莞尔而笑道,“就在四年前。董凌来到了我们承前国。他在与国师同游之际,便提出了要购买国师手中的新月翡翠镯。他应该是看中了其本身地精巧无双。当时为了得到此镯,他不惜用他的一间珠宝铺子作为赌注与国师定下了赌约,比拼他自创的一种赌术。
而国师看重的是他的身体资质,认为他是理想的传输之体,因此故意输给他之后,镯子自然被他所得。后来他开了耀月斋珠宝店,便把翡翠镯作为镇店之宝之一供于店内。由于他压根不知道这中间的秘密,又或许是他的体质也并不适合,因此在这几年里,镯子中的能量一直都未有自动传入他地体内,为他真正所得。”说到这里,蚊子终于心情愉快地大笑起来,而董少自然是扼腕痛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