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爷爷,放着现成的工具你不用,干嘛让我老公去干活啊。他的手是签名的不是永安里收庄稼的。”
谢爷爷就不赞同小妮子的观点了,“小舒你就是从小被你爸妈娇生惯养长大的,都不体会农民的辛苦。”
“我体会啊,但是我看到我老公热的后背都湿透了我心疼啊。爷爷,咱家有收割工具不是没有。你想锻炼他们,上午我看就差不多了,晚上再去的话,有蚊子,有虫子,或许看不到的地方还有蛇。”
谢老三家的两个女儿纷纷开口,“娘娘,我会逮蛇。”
云舒:“乖,现在不是说你们会逮蛇的事儿。 是你曾爷爷还要你爸晚上去南山坡收割庄稼。”
“不要,我爸爸好辛苦好多汗的。”
云舒对谢爷爷说:“你看,孩子们也心疼父亲。锻炼身体,我老公每天都跑步,用不到去田地里干活。”
谢爷爷一时无法反驳,云舒又说:“我知道爷爷你想教我们大道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想教育你的小曾孙儿们学习这个大道理,还想告诉孩子们不要在温室中成长。爷爷,你的良苦用心我们都懂。”
这样的云小舒让爷爷发不起火来,刚打算生气呢,一下子又不气了。
“你懂爷爷你就得支持爷爷。”
云舒:“那我不是也有私心,就是心疼我老公。”
谢爷爷瞥了眼一边幸福在笑的大孙子,“大男人用不着心疼,你听爷爷话我今晚让你开机器打小麦。”
“嗯……这个交易划算。”云舒妥协了。
谢闵西也心疼自己男人,“爷爷,我吃过饭下午就走了啊。”
谢爷爷:“在家里歇会儿,晚上你们也得给我干活。”
吃过饭,都去休息了。三姐妹并排坐在沙发上,云舒在正中间抱着一瓶凉水在喝,“唉,爷爷这个老顽童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谢闵西也抱了一个同款杯子,只是颜色不同。“大嫂,我今天还寄希望与你让你打消爷爷的注意呢,没想到爷爷三两句你就妥协了。”
林轻轻的杯子是青色的,三人的被子是在一起买的。她的是温热水,“那会儿我也寄希望于小舒。”
自己男人,谁不心疼。上午看到他们的手粗糙的,衣服贴在身上,汗水看起来都把头发给洗了一遍她们早就想跑了。
只不过云舒会说,她们把希望寄托给云舒。
可惜,她认输了。
云舒说:“爷爷的态度太坚定,我无法让他改变这个想法。再争下去我怕气到爷爷,毕竟爷爷年纪一把了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所以找了个台阶赶紧下,就是可怜三个兄弟了。”
林轻轻叹气,“昨天还是我和闵慎的婚礼,今天他就得在家里收庄稼打小麦。”
“对呀轻轻嫂子,你为啥和我哥不去度蜜月呢?”谢闵西问。
林轻轻:“时间不够,你哥医院走不开,只能在家休息几天陪陪我和孩子。”
谢闵西又问:“大嫂你呢,平时你不是最爱外跑了。”
“是啊,但是那会儿我是学生有寒暑假,你哥能陪着我。现在我哪儿还有时间,只有过年的时候跟着一起放假。趁着你现在没有工作,想去哪儿玩和江季赶紧去,别以后有了工作走不开。”
谢闵西说:“你们都不去,我也不去了,省的拉仇恨。”
“你已经拉了。”
三个男人上午都干活累到了,躺在床上就睡,怀中都是两个孩子。
谢闵行左手是长溯,右手是星慕,他在中间光着膀子抱着孩子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