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酒儿怀孕后,陈季夜处处谨慎,当开车时路段不好,他速度要多慢有多慢,唯恐颠簸到酒儿。偏偏,他后边跟的车辆都不敢摁喇叭。
要不是周围人都对她小心翼翼的照顾着,酒儿甚至都不相信自己怀孕。
虽然,她经常会用怀孕,或者生孩子来捉弄小哥哥,增添情侣趣味,但真当肚子有东西时,那种玩笑的心态瞬间没了。
酒儿手撑着头,靠在车窗处,郁闷,“小哥哥,咱俩一直有做措施,到底是哪一次来的?”
陈季夜早先便回忆了,“估计是你在南国照顾雨滴,我去看你那几次,当时你安全期,我们没做措施。”
酒儿又遇到愁事儿了,“回去咋对我爸妈开口啊。”
她姐好歹是结了婚,再怀孕的。
她啥也没,咋就搞出了个孩子。
陈季夜:“回去你先去凤澜楼几日,我去紫荆山和你父母开口。”
酒儿心知:“我爸会跑到凤澜楼杀了我。”
酒儿又嘟囔了句,“要是我大哥在,估计就不会。”
谢长溯的车中坐着赛扎,陈绝色在副驾驶打盹,赛扎在后排坐着,虽闭眸,但看起来不像是睡觉。谢长溯透过后视镜,看着他,“在想神医族的事情?”
赛扎睁开眼睛,姿势未变,沉沉的叹了口气,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想法,“当年,我和其布的感情,也是亲兄弟了,我一直不相信他会在最后一次,为了族长之位陷害我。
我当初,把他和神婆当成家人,这种背叛的滋味没人理解。
你说其布当时没有野心,我当上了族长,他成为我的臂膀,我没有带着族人下山,会不会今天的一切都不一样。”
谢长溯:“会不一样,但是这一切都是美好的幻想。人们都爱追逐最高权利的象征,当自己有50%的机会,只要打倒对方,自己就可以获得权力时,极少人能保持初心。何况,其布早就看中那个位置了。”
车子里沉默了几秒,赛扎问道:“长溯,如果你是年轻时的我,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