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夜起身,刚好衣服未换,他重新拿着车钥匙,对酒儿道:“你在家里睡觉,我去接绝色。”
酒儿为了哥哥的幸福,立马当个拦路的。“不行。我哥受伤了,他不能对绝色咋样。”
陈季夜是从家里过来的,他下午回去看了看给酒儿准备的彩礼,他还是觉得不够,还要再添许多,故而知道了家中的事情。
“你哥可没受伤,出去被抬着是他装的。六个和他交手的,现在都在医院躺着。”
酒儿:“啊,啊?那我哥要是没受伤,绝色肯定能看出来。”
“怕就怕在,他出了海岛,受莫名其妙的伤。”
陈季夜又要过去,酒儿再次跪在床上,抱住陈季夜的腰,“小哥哥,你想,绝色那个性子,我哥敢对她来硬的吗。”
“我不怕长溯对绝色来硬的。”因为谁和绝色硬碰硬,绝对碰不过!“你哥最致命的武器是,圈套。”陈季夜担心的是,他会设计妹妹。虽然绝色看起来独立,性子是几个孩子中最冷清的,也是最狠的,可耐不住她始终是个社会小白,和江湖老练的谢长溯比,差了可不是一截。
酒儿:“那你现在过去,该发生什么也肯定都发生过了,这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你是过来人,清楚几个小时内会发生什么。”
陈季夜看着几次三番阻拦自己的爱人,“还是你哥最亲啊。”
酒儿心虚的眨眼,脸撇过去,心中腹诽,“我哥自然亲。”
虽说一直训她唠叨她,对她恨铁不成钢,但是,她遇到危险,大哥哥小哥哥都跑第一。
后来酒儿还不对小哥哥撒手,两人僵持了几分钟,后来陈季夜放弃,“手松开,我去洗澡。”
“那你不去我哥家了?”
“在敌营安插自己的人手,可见多么的重要。”陈季夜看着酒儿的脸庞,宠溺说了句奇怪的话。
后来酒儿躺在床上琢磨,“难道我小哥哥说的是我?”
公寓,陈绝色换过衣服准备走,谢长溯光着膀子堵着门口,“绝色,虽然我没那几个人惨,但是也受伤了,我身上的伤你可都是亲眼见的。”
陈绝色去洗澡时看到身上的痕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谢长溯怎么会被打,她听酒儿说起过,他和哥哥之间的较量是不分伯仲。她哥哥在岛内,能一对多,还毫发无伤,谢长溯怎么会?
和父亲打了个电话才知道,果然,家里的几个人都住院了,谢长溯压根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