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提亲期间,谢闵慎操大侄子的心比当爹的还操的全,“干脆,绝色也直接嫁过来。”
陈四:“先嫁酒儿。”
谢老三:“我们家长溯是老大。”
陈老四:“我们家季夜是老大。”
“那就一天结婚?”谢将军也催了。
陈四:“太早了,酒儿和季夜好歹认识了二十多年,还谈了四五年,他们俩才几个月。”
由于女儿不听话,所以导致陈四只有妥协的份儿,他被迫接受女儿谈恋爱的事情。“他们的恋情还不成熟,经不起考验,结婚对两人来说都不负责。”
谢长溯:“我能负责,绝色也能。”
消失人陈绝色:“……”
溺儿跑过去看到大人说话,没有自己插嘴的地儿,她又跑去了阿糖的身边,贴在阿糖姐姐的身上看她刚才拍的照片,“阿糖姐姐,你大学要学摄影吗?”
阿糖:“不拿爱好当职业。”
溺儿不解,“为什么,阿糖姐姐如果当摄影师的话一定非常成功,会名利双收的。”
“我学农。”
溺儿的脑袋一圈都是“?”她问:“为什么,姑姑姑父让你学的吗?”
阿糖回答:“大哥帮我选的。大哥说不想让应试教育禁锢我的所有艺术细胞的灵魂,我的爱好必须是没有任何约束的。但是他又问我喜欢什么,我说田野的风景,然后大哥哥就说让我学农科。大哥还说咱家南山那块土地,以后都承包给我了。”
溺儿:“……”她以后打死不学农。
溺儿又说:“我以后的专业,可不让大哥哥帮我选择。”
第一次,谢家偌大的餐厅竟然坐不下。
甚至,谢家分了两桌,孩子一桌,大人一桌。而大人指的是,成年的人。
如此,才坐下。
餐桌上,麦穗说起自己教过谭倾城的事情,“那孩子上过我的公共课,听的倒是挺认真的,就是每次都坐最后边。星慕有几次去接倾城下课,我还见过。”
云星慕笑着解释,“倾城胆子小,从小就怕老师。我和她说起过你是二伯母,她觉得这门课是我亲戚的课,她又和我关系亲密,自己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坐在了最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