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苏则……羞耻的双腿夹住他的腰。
这样的姿势契合又暧昧,亲密又无间。
彼此之间紧密相合。
几乎没有缝隙,除了隔了薄薄的衣料。
男人清冽的气息就萦绕在她的鼻息间。
阮苏被男人托抱着,双腿还夹着男人的劲腰,她完全无法动弹。
她有些羞恼的仰头,朝着男人看去,结果就看到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是一汪漩涡,可以容纳一切。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透着危险,俊美异常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恶的浅笑。
阮苏抿了抿唇,用平静的语气说,“薄行止,我还有工作,请你放手。”
薄行止低眸,薄唇落到她的唇上,轻轻一啄,女人身上淡淡幽香窜入鼻尖,他凑过她的耳边,慵懒的嗓音带着一丝调笑,“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放了你。”
他炙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阮苏忍不住偏了一下脑袋,避开男人那性感的唇,她脸色不悦的瞪着他,“离婚了!你只是前夫。”
薄行止脸色顿时变得阴鸷一片,修长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将女人精致透白的小脸儿抬起来。
冷冷的勾唇,“阮苏,早晚有一天,你还会被我扯进户口本。”
男人挑住她下巴的手指加重力道,眼底变得冷酷冰寒,“阮苏,不要试图逃开我,我说过,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太太。”
在男人迫人的气势下,阮苏抬眸望着他,这男人不仅有狂躁症,还是个神经病,妄想症。
妄想着她还能嫁给他!哈哈哈!讲啥国际笑话呢?
他真为以自己牛X哄哄,比钞票还要吸引人?
嫁过一次还想嫁第二次第三次?
想得美!
她扯了扯唇,一脸嘲讽,“你是霸道总裁,讲几句霸道的话就真以为我明天还会乖乖回去跟你扯证?”
“阮苏,难道你想嫁给别人?是不是那个面具男人?他究竟是谁?”薄行止眼底浮现暴躁。
阮苏几乎已经忘记了这男人是个自大的狂躁症患者。
只是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话会刺激到这个男人。
“放手啊!我想嫁谁和你有关系?我就是嫁给任何男人,也不会嫁给你。”阮苏烦躁的说,她和他之间明明没有感情,说得难听点,各取所需。
他死缠着她不放,究竟要干嘛?
尤其是她现在心情很烦,很乱。
她现在只想查出来妈妈和妹妹的下落,对于感情的事情,她没有一点兴趣。
她真的没空在这里和薄行止纠缠。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狂躁,隐约有怒意在流窜,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疯狂的朝着女人席卷而来。
阮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陡然间腾空而起,男人抱着她大踏步朝着她办公室的休息室而去。
砰的一声。
男人一脚踹开薄薄的门板,将她重重丢到床上。
高大健硕的身形倾刻压下。
将她牢牢按在怀里,禁锢在臂弯之中,她踢着腿挣扎,可是男人的力气极大。
暴怒的唇碾压般的啃咬着她的红唇。
夹杂着无边的怒意,带着惩罚性的吞噬一切的气势。
阮苏羞愤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瞬间捉住双手,压制到头顶固定。
他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狂暴。
那狂野的男性气息充斥在空气中,仿佛要将她撕碎,揉烂。
阮苏呜咽着承受着男人的进攻,在这个强势的男人面前,她发现自己竟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她身上薄薄的白大褂被男人撕烂,一缕一缕的挂在身上,看起来狼狈又诱人。
里面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
白色的T恤紧紧的帖着她的娇躯,曲线玲珑有致,诱人之极。
薄行止被她深深的吸引。
猩红的眼眸中带着狂暴的渴望,如同一头困兽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粗喘的呼吸响在空气中。
“阮苏,你这辈子都逃不开的,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霸道又强势的发表宣言。
“薄行止,你根本就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你只不过是因为习惯我和你生活在一起。现在离婚了,你不适应罢了。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内心!”
阮苏无力的说道。
薄行止深邃的眼眸透着坚定的光茫,“我的内心我很清楚。”
他要这个女人!
他要定了!
这辈子非她莫属!
看着女人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唇,他的薄唇再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