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后跟过来的阮芳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拿了重锤狠狠重了几下!锤得她生疼生疼。
这股子疼,是被打脸的疼,是被当众羞辱的疼。
阮苏淡淡的目光扫过这对母女,最后又落到了不远处的程子茵何秋秋身上。
她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当然认识。”
她揉了揉眉心,透着淡淡的烦躁,“我继母,我继姐。以前我们可同住一个屋檐下。”
她话落。
大家都忍不住皱眉。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尤其是那些围着看热闹的没走的观众们,都禁不住心惊。
果然有继父就有继母。
继母自古以来有多黑心就有多黑心。
看李美杏的反应,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她和阮苏之间的关系有多恶劣。
金赤赫目光一沉,看一眼打扮得高贵鲜亮的李美杏母女。
眼神越发冷淡,还包含着一丝怒意。
他以前就知道阮苏的家里对她不是很好,但是没想到这个继母竟然嚣张到这种地步。
他的小朋友就是因为背后没有人撑腰,所以才总是受人欺负。
太过分了!
这个阮芳芳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哪一点比得过他们家的小朋友?
呵呵——
没想到,这对母女还不知羞辱的跑过来质问他究竟是不是小朋友的师傅?
这种可笑的话,她们是怎么问得出口的?
出门是不是没带脑子?
金赤赫脸色冰冷,声音低沉冷漠,“请问女士你有事吗?”
他的语气中透着疏离和不耐,只要是有点脑袋的都能听出来,他语气里的烦躁和不耐。
他就是烦李美杏。
他一点面子都不想给这个女人。
“我……我就是想知道,你怎么和阮苏认识的?她不是连国都没有出过吗?她……她一向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李美杏太想要听到金会长说出自己和阮苏之间的那些关系了。
她太想要知道。
虽然发现金会长态度冰冷,让她的心底忍不住惊了惊。
但是很快,她的目光就落到了阮苏身上,“你怎么可能会和金会长是师徒?你可不要乱认师父!”
大家都被李美杏这副奇葩的态度给气得不要不要的。
尤其是谢市长,脸色黑沉。“李女士,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讲。你也活了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能够讲出这种话?不觉得有失身份体统吗?”
他的话极有分量,说得李美杏脸红脖子粗。
阮苏早就对于李美杏母女那奇葩的行为见怪不怪。
他们骨子就是虚伪自私,又爱慕虚荣,所以随时随地都带着一股子暴发户的气息。
“他是我师傅,所以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是别人的师傅。”
阮苏淡淡勾唇,眼尾狭长又狂妄。
狂!
狂极了!
金赤赫脸上一阵狂喜,“小朋友,你终于肯承认我是你师傅了?”
一直以为都是他追在阮苏屁股后面跑,现在……亲口得到了阮苏的承让,让他喜笑颜开。
李美杏就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人,她习惯性的用很恶劣的语气对阮苏道,“你怎么和我说话呢!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
阮苏精致漂亮的五官上覆盖上一层薄霜,她语气冰冷,透着不耐,“李美杏,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收起你可笑的虚荣心,OK?”
李美杏被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晕死。
她脸口烧着一把火,越烧越旺,“你!你!你——”
“够了!李美士,我老婆是什么样的,我老婆的师傅又是谁,都和你没关系。”
蓦地。
一个冰冷强势的声音在李美杏耳边响起。
她抬眼就看到邪佞得令人心尖发颤的男人正挡到了阮苏面前,仿佛用他那宽厚的肩膀为身后的女人在遮风挡雨。
“我不知道你一个老女人哪来的勇气质问我老婆和我老婆的师傅,但是……你真没资格问!”
薄行止的声音冰冷,气场强大。
只消一眼,就让李美杏弱弱的怂下来,“薄总,金会长,我就是……我也是关心阮苏。”
薄行止,“我的女人我关心,什么时候轮得到你?”
“你有空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女儿!阮苏不劳你费心!”
他的目光朝着阮芳芳看去,只是一眼就仿佛看了会长针眼一样,嘴巴上如同长了刀子。
狠狠的戳向李美杏和阮芳芳。
“她那副尊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明星要走红毯,大家来看这场比赛是为了欣赏音乐,不是为了野鸡变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