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阮苏走进了浴室里面,利落的洗好了澡以后,就坐到了浴缸边上覆面膜。一直磨蹭到半个小时以后,她才揭开面膜准备洗脸出去。
她擦干身体伸手就去拿睡衣,结果……当看清楚睡衣是什么样以后,她整个人如遭雷击。
怎么?
会这样子?
她崩溃的瞪着手里的睡衣,透明的蕾丝,白色薄薄的一片,那帖身的设计,近乎镂空的款式,这分明就是一件十分具有情趣的……那一种款式!
这男人什么时候买了这种睡衣?
她刚才拿的仓促,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拿了什么样子的!
怎么会是这么性感的?
让她怎么穿?
她穿了以后绝对会比不穿对那个饿狼一样的男人更加具有吸引力。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
“老婆,怎么还没有洗好?”
阮苏又纠结了一会儿,心一横,牙一咬。匆忙套上了这件睡衣,拉开了浴室的门。
她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马上接近十一点。
她又看了一眼床上,又看向了门口,但是就是不看薄行止的脸。
薄行止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一身白色的蕾丝吊带睡裙勾勒出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这蕾丝很薄,她整个身体都在这蕾丝睡裙里面若隐若现,淡黄色的灯光洒落下来,落到她的身上,显得迷离又诱人。
尤其是她刚洗过澡,白皙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
有一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滑,最后缓缓滴进了她那胸前的曲线处……
“为什么洗了这么久?”薄行止目光里面仿佛冒着火,他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仿佛在刻意隐忍着什么一样。
“我……我就是想泡一泡澡,又覆了个面膜。”阮苏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边就往上面去躺。
她刚好看到被薄行止丢到一边的手机,手机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他和谢靳言的聊天记录。
谢靳言:“我想要一个浪漫唯美的婚礼,最好是在海边。妍妍挺喜欢大海的。”
薄行止:“海边的确不错,风景好。”
谢靳言:“厉家想要在中世纪古堡里面……厉宴北还想和我同一天办婚礼。”
谢靳言:“可是妍妍想要的风格和厉家的有出入啊!”
谢靳言:“你说我现在怎么办啊?”
谢靳言:“哎,你人呢?”
薄行止并没有去搭理手机上面不停发消息的可怜发小,而是不紧不慢的看着阮苏,“老婆,你今天是为了补偿我。所以……就穿得这么诱人吗?”
他一步一步逼近阮苏,女子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她特有的女子清香,紧紧的萦绕着他。
他深嗅了一口,“老婆,怎么不说话?”
阮苏苦不堪言,她如果实话实说自己是拿错的,估计等下惨的是自己。
所以她只好靠在床头,笑得尴尬又僵硬,“是啊,夫妻生活嘛,总要有一点情趣。
薄行止揽着阮苏的腰,鼻间是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老婆,你如此这般,深得我心。”
他看着阮苏的小脸,唇角笑意更深,薄唇悄然帖近她的脸颊,湿湿热热,大掌也如同灵巧的蛇一样……滑动。
阮苏睫毛颤了颤,她想逃,但是薄行止却轻易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
男人俯身而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笑得一脸没活,大掌仿佛点燃了无数火焰。阮苏瞪着他那张邪肆的笑容,红唇微抿,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就堵住了她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恢复了平静,一片漆黑。
薄行止已经把灯给关掉,阮苏在黑暗里面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喘……
太累了。
她的耳边传来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伴随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她也缓缓的闭上双眼,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的谢家,谢靳言捧着手机一脸幽怨。
“干嘛去了?都不回我消息。”
*
清晨,阳光明媚,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空气中飘荡着清新的气息,叶檀买了早餐刚刚回到病房,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诧异的回头,就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形,和一张熟悉的脸庞。
男人面容俊美中透着熟悉,大踏步的朝着她迈步而来。
他的限神中闪烁着激动还夹杂着一丝克制的想念,“姑姑,姑父生了重病,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叶檀神情怔忡的看着已经快步走过来站在她面前的叶厌离。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有些当机。
她有点不相信,“厌离,你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找过来的?
“姑姑,你们太过分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和家里联系?”叶厌离并没有回答叶檀,而是继续反问。
君莫离也被吵醒了,他缓缓坐起来,就看到了病房门口僵持着的姑侄俩,轻声咳嗽了一声,“你们两个打算一直在门口聊天吗?”
抱歉,我做了一个小手术,所以最近都是在病床上码字,所以更新有点少……等我养好了身体给大家加更哈。很多女科学家都会被大家尊称为先生,所以不要纠结于这个称呼哈,就好像很多人都叫林徽因先生是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