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如同玉盘般的温柔的脸庞带着一丝遥遥的渴望。
“老师,又是一年
中秋了。”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也走出了塔楼,来到了女子的身后。
他一头狂乱的头发显得整个人有些不羁,穿着一身黑衣显得越发的邋遢。
他的左手上提了一袋子的东西,右手上拿着一个类似于仪表盘一样的仪器。
“是啊!又是一年中秋了。”女子缓缓叹了一口气,“这已经是我呆在这里的不知道多少年了。”
她迈开了脚步,脚上却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在夜色中的她脚上戴着厚重的脚镣!
而这声响,正是脚镣发出的声音。
她走起来有些吃力,看得出来那脚镣很重,她的脚踝因为长期被锁着脚镣的原因,早就磨了一层红肿的老茧子,触目惊心!
她的双手也早就布满了厚厚的茧子,那是一种重度操劳的手。
“老师……”男子欲言又止。
女子回头看了他一眼,温柔的眉眼里透着淡淡的笑意,“好了,其他的话不用多说,早些回去休息。”
男子望着女子那虽然饱经岁月风霜却依旧精致明艳的脸庞有些恍神,如果不说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她已经五十岁左右的年纪。
与女子相同的是,他的脚上也戴着脚镣,他的穿着打扮看起来狂野的如同难民。
“你真的不想离开吗?”男子压低声音喃喃自语一般的开口,可是前面的女子却并没有回应他,他的声音仿佛散在了风里。
女子缓缓回到宿舍,推开自
己房间的门,她神情顿时变得冷漠,眼神犀利的盯着房间正中央那个穿着打扮时尚精致的女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
“阿锦,今天是中秋,我只想和你一起过。”戴着面具的女子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样精致的点心还有几个月饼。
她将托盘放到女子面前,上下打量着女子好一会儿才说,“你这皮肤好得真是令我嫉妒,明明面对那么多重金属,那么多的辐射,为什么你还是不显老呢?”
面具女子抬手抚上了自己戴着面具的脸颊,眼里闪烁着嫉妒的疯狂,“我用了那么多的医美,那么多的高科技手段,那么好的护肤品,为什么还是在变老?”
“因为你心术不正!”中年女子冷笑一声,一巴掌将那个托盘扫到地上,“别在这里恶心我,滚!”
“阿锦,你怎么脾气还是这么暴躁?这样可不好……”面具女子并没有生气,而是眼中露出一种诡异的光茫,“这两天研究是不是遇到瓶颈了?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你研究出结果为止。”
“我不想看到你,一分钟也不想!”中年女子神情冰冷,直接拖着厚重的脚镣朝着浴室里面走去。
“哎哟,现在就要洗漱?不想理我也可以,只要给我研究结果就行。”面具女子挑了挑眉,冲她的背影叫道。
中年女子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里面没一会儿工夫就传出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面具女子冷笑了一声,直接踏出了这个房间。
等到中年女子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已经变得空荡荡的。
她拖着沉重的脚镣挪到床边,扫了一眼这个简陋的房间,然后她坐到了床上,盯着自己脚上的脚镣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脚镣是特制的,不仅非常沉重并且没有钥匙可以打开。
她已经研究这个脚镣研究了很多很多年,可是她却始终没有办法打开它。
她叹了一口气,躺到了床上,然后闭上了双眼。
她的孩子……她的家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的两个女儿……还好吗?
*
夜已深,总统府。
薄行止踏着月色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钟。
他回到自己居住的那个小楼,结果刚一走到一楼大厅就看到大厅里面灯火通明,一个中年男人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碟切好的月饼。
听到脚步声,男人一记眼刀飞到薄行止身上,他冷哼一声,语气透着浓浓的不悦,“你真是好的很啊!中秋节也不陪我这个父亲过,竟然跑到叶家去!”
“我陪自己的妻子过节,有什么不对吗?”薄行止慢条斯理的走到沙发前,看着一脸怒容的总统,“你有那么多女人,想要陪你过节的多了去了。何必在我面前装?”
总统脸色黑沉,他推掉了工作,推掉了和那些女人的邀约,回来和他这个儿子一起过节,结果倒好,
他等了半夜,这个儿子才姗姗归来。
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