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只配生贱种!你女儿的爹是谁?你生个野种也敢过来跟我叫嚣!她算什
么东西!啊?”
鲜血顺着女人的额头不断涌出来,她满脸是血的盯着面前的面具女人,顾不上自己头痛眼花,更加顾不上鲜血流进自己的眼里,她声音嘶哑的叫道,“你见过我女儿!我告诉你!你如果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拿什么不放过我?就拿现在的你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骚样子!”
面具女人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提到卫生间里,将她的脸死死按到镜子上,“看清楚了没有?你又老又丑,你再不赶紧把我要的东西搞出来,小心我找几十个男人睡了你!到时候我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让你生不如死!我有上千种上万种方法收拾你。”
“你女儿长得可真漂亮啊!那又怎么样?总有一天我要灭了她!划烂她那张漂亮的脸!”面具女人浑身充满戾气,她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不过一会儿工夫就溢满了整个洗水池。
她直接将满脸是血的女人脑袋狠狠按进去,女人忍不住开始挣扎,“放……放开我!”
“放开你?呵呵!”面具女人看着快要溺水窒息的她,猛的将她的脑袋从水里拽出来,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一把将她按到地板上,穿着高跟鞋的脚又一连踹了好几脚,踹得累了,这才罢休。
她缓缓蹲下身子捏住女人湿淋淋还在滴水的下巴,“和你女儿长得可真像啊!都是这么骚,这么贱
。可惜了,你女儿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了。这么好的基因白白浪费了,你是不是很难过?”
女人哆嗦着苍白唇,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你说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不能生了?”
问完以后她突然就笑了,笑得极其凄厉,“你把媚蚕给了她是不是?”
她声音嘶哑的质问,“你把媚蚕种到她身体里了!是不是?”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几乎拼命了全力将面具女人扑到地上,她一双手死死掐住面具女人的脖子,“你才是这个世界是最狠毒最恶毒的女人,你就是一条毒蛇,你竟然敢这么对我的女儿!你去死!你去死!”
“你去死吧!”
面具女人拼命反抗,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想要杀她。
眼泪顺着女人的眼眶涌出来,“你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我恨你!”
面具女人喉咙几乎要被她给掐断,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她这会儿有点后悔自己竟然没有带保镖过来。
她挪动着自己的腿,伸长了手臂取下自己的高跟鞋,砰的一声!
狠狠砸向女人的后脑勺。
女人原本就受到了她之前的虐待,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掐着面具女人脖子的双手也随之一松。
面具女人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不死心的又踢了她几脚,这才离开。
离开以后,她依旧不解气,给手下打电话,“那程锦凤注射醋火,我就不信弄不住她。
贱人!先找医生给她看看身体上面的伤。”
“好,好的。”手下立刻答应。
醋火这玩意可是一旦用了以后就戒不掉。
啧啧!
看来这女的又惹了女士不高兴啊!
还是学不乖啊,非要吃些苦头才会听话。
*
清晨的风徐徐的吹抚着树叶,阳光洒下来带着淡淡暖意。
薄行止抱着苏静怀直接下楼来到了叶家餐厅里,一大清早家里人就早早起来围在了餐桌旁。
“静怀醒了?快过来吃早餐,等下还要去早教特长班呢!”叶老太太笑呵呵的冲他招手,“你呀,昨晚上早早睡着了,都不知道宴会上有多热闹呢!”
“太姥姥。”苏静怀脆生生的叫了一声以后就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旁边拿起了小勺子。
阮苏多才多艺,怎么可能让孩子什么也不学?那自然是要从娃娃抓起。
周末空出来一天学习特长,另外一天可以随意玩耍,毕竟孩子还小。
不能给太大压力。
薄行止和阮苏坐在一起,他侧首对她说,“机器人大赛开始了,比赛场地在M国都城的机器人科技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苏兴带着兄弟们过来了。”
“好啊!听说景凌两家也有队伍参加比赛。”阮苏昨天就关注了机器人大赛的事情,“并且之前不是就有其他竟争对手搞小手段让苏兴他们不得奖的前科吗?这一次咱们得盯紧一些。”
“你说的不错。”薄行止点了点头,“听说景家背后有一个非
常高端的研发团队,刚好可以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