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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第 450 章(1 / 2)

 话音刚落, 陈老太太和陈太太异口同声道:“不可能!”

萧遥淡淡地看着小陈先生夫妇,没有说话。

陈老太太和陈太太见了, 都看向小陈先生夫妇, 这一看,发现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陈老太太马上问两人:“大师说的, 可是真的?”

疲惫的陈太太这一刻也坐直了身体, 急切地等着两人的回答。

她还是不敢相信,萧遥只是看看人就能看出这么多。

小陈先生脸上露出哀伤之色,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道:“是真的, 当时怕你们难过,我们便没说。那时境况不是很好, 阿芬身体比较差,就……”

小陈太太的眼圈瞬间红了,垂下头没有说话。

陈书记和陈太太听到小陈先生证实了萧遥的话, 心中惊骇万分。

如果说之前, 他们还不信萧遥, 可是这一刻, 他们不得不信。

萧遥是个山村姑娘,年纪也不大, 不可能知道他们家的这些情况的。

尤其是,小陈太太曾经怀孕又掉过孩子这事, 他们都不知道, 萧遥又怎么能知道?

答案只有一个, 那就是,萧遥似乎真的有本事通过面相看出来!

这么说来,老太太称呼萧遥为大师,似乎也没错。

陈老太太捶胸顿足说两人不该瞒着,又安抚了小陈太太几句,便看向萧遥,一脸急切地道:“萧大师,你既然能看出这么多,就证明是个真大师,还希望你能给我们指点一条明路。”

小陈先生夫妇听到这话,忙收起心中的伤感,用跟陈老太太一样虔诚的表情看向萧遥,心中再无半点怀疑。

是的,就在刚才,短短的一刹那,他们的人生观受到了冲击,从唯物主义转向了封建迷信!

因为他们有过一个孩子的事,除了他们两个以及一个已经去世的老大夫,再无其他人知道,萧遥不可能打听得到,所以,她应该是真的能看出来。

萧遥有些缓慢地掐指算——她掐指算如今学得不如何,所以比较慢,算了一会儿,道:

“你们家五年前,可曾收过什么古董?回去找找,问题就出现在那些古董里。那里头或许有什么厉害的冥器,你们常年放在家里,有煞气有怨念,影响到你们了。”

陈老太太连忙道;“倒是有一批的。”说完看向陈书记,“那时是你托人带回来的,你想想,是哪年的事?”

陈书记再也没法子作壁上观了,忙说道:“正是孩子们结婚前一年。”

陈老太太忙道:“那一定就是那些东西了,你说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啊。”

陈书记苦笑:“这个年月,京城的一些古董都很便宜,一个康熙年间的瓷碗也才几块钱,我就这点小爱好,因此让人收了不少古董。”说完看向萧遥,“那次,我托人带回来的古董足有七八件,该怎么判断到底是哪件?”

陈老太太一边点头一边看向萧遥:“是啊,怎么判断是哪件?要不这样,萧大师你若有空,便随我们一块到城里住一晚,解决了这事,我们再送你回来。”

萧遥点点头,说道:“找出是哪件之后,还得作法,因此,我怎么也得跟你们去一趟的。”

陈老太太喜道:“既如此,若没事,不如今天便随我们出去?”

萧遥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看向方思贤。

方思贤想了想,道:“今天太赶了,不如我们明天再出去?”

家里连车费都没有,即使出去时陈家帮忙付车费,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再说了,还有回程的车费呢。

陈老太太想着自己是求人,因此点点头,但生怕萧遥到时不去或者被什么事耽搁了,再三叮嘱萧遥明天一定要出来,她到时在汽车站等着。

萧遥点头答应了,和方思贤略一商量,定好哪一班车,这事便说定了。

因陈家人还得赶车回城里,因此没敢多耽搁,叮嘱萧遥一定要来,这才一起告辞。

孙镇长将家人送回家,又发了一通脾气,便急急赶过来,想知道萧遥能不能解决陈书记家的问题,成为陈书记的座上宾。

当然,他一路上也没忘了找借口,不过也明白,单纯推托是不行的,少不得还得检讨道歉,为此甚至连检讨书都想到怎么写了。

赵文秀没走,她很想知道,萧遥是瞎猜的,还是听到什么风声,会不会被陈家人拆穿。

周扬陪着她留下来,坐在大晒谷场边上一边等一边说话。

因为心里藏了事,赵文秀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想了想就问周扬:“你说,先前萧遥说陈家子嗣艰难,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还是蒙中了的呢?”

周扬摇摇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甚至不敢评价,因为今天发生的事让他觉得费解和匪夷所思。

赵文秀道:“我还是觉得,封建迷信要不得。”

周扬还是没说话。

在今天之前,他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亲眼看到那张真言符,再看到孙庆生被那张真言符影响说实话,他就产生了动摇。

赵文秀见周扬没说话,便道:“你给点反应啊,那分明是封建迷信。”

周扬沉吟片刻道:“可是真言符的事,又怎么说?”

赵文秀皱眉:“会不会有一种药物——”

周扬打断了她的话:“与其相信这种,我还不如相信封建迷信呢。”说完见赵文秀一脸委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不给面子,便解释,“我有战友在京城,家里有人是医生。据我所知,目前没有这方面的药物。”

赵文秀还是觉得这事不可信,可是她找不到证据反驳,因此只得说道:“反正这种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且等着陈书记一家人出来就知道。”

周扬点点头。

这时孙镇长回来了,露出一脸苦笑:“今天这事闹得,我看陈书记该对我有意见了。”

周扬没说话,单他听到的,便觉得孙家过分,孙母的表现,更是恶臭无比。

赵文秀素来是不得罪人的,听了便安慰:“没什么,你好好解释清楚,说明家里人是误会,陈书记想必能谅解的。”

当然,前提是,陈书记的问题,萧遥解决不了。

赵文秀认为,萧遥解决不了的可能性高于九成,毕竟不孕不育,可和封建迷信没有半点关系,那是人身体内部出了问题。

周扬听了赵文秀的话,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赵文秀意识到了,冲周扬笑笑,眸中无奈之意尽显。

周扬见了,觉得自己想多了,文秀只是太善良,不忍叫孙镇长难受罢了。

孙镇长笑了笑:“但愿吧。”

这时,他们远远看见陈书记一行人出来了,忙都站起来,迎了上去。

才走近,就见陈老太太握住萧遥的手,一脸的笑容,道:“你可记得,明儿一定要出来啊。”

陈书记面上也带着笑容:“若在车站等不到人,便给我打电话,我到时派司机去接你。”

孙镇长听到这里,一颗心直往下沉。

陈老太太迷信,所以她礼遇萧遥还说得过去,可是陈书记却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也对萧遥如此礼遇?

难道萧遥当真是个什么大师,能解决目前困扰陈家的问题?

赵文秀也很是不解,想到自己先前的推测,脸上讪讪的。

周扬则直接问出声来,笑道:“看来陈书记和老太太这次没有白来啊,这满面的笑容……”

陈老太太一边笑一边点头,说道:“的确没有白来,萧遥这小姑娘看着年纪小,可是本事却不少。”

孙镇长和赵文秀听到陈老太太亲口承认,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孙镇长竭力挤出笑容:“这么说,事情解决了?恭喜陈书记啊。”又赞萧遥;“看来叫大师果然没错啊,年纪这么轻却这么能干,我们镇上,那是独一份的。”

他是个能随机应变的,见陈镇长礼遇萧遥,便马上竭力拉近彼此的关系,希望萧遥到时别再陈书记跟前说他的坏话。

陈书记对孙镇长道:“是我家一些古董影响了磁场,以至于我家一直有些不顺。”这是他深思熟虑过之后的说辞,因为他作为政府要员,是不能搞封建迷信的。

而说磁场,知道的都明白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

孙镇长可不管是什么原因,赞萧遥也只是希望多留一条后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是,萧遥搞砸了,可如今亲耳听陈书记这么说,他脑海中一直循环的“完了”再一次循环播放,哀哀戚戚,似乎还配了哀乐。

不过,作为一个当官的,孙镇长是个能屈能伸的,马上一脸诚恳地赞扬萧遥。

如果萧遥真个是有本事的,那到时他可是要求她救自己儿子孙庆生的,提前打好关系准没错。

当然,孙镇长也明白,自家原先得罪狠了萧遥,要让萧遥摒弃前嫌帮忙,不大可能,可是世事无绝对,万一萧遥肯帮忙呢?再怎么说,他也是一镇之长!

赵文秀觉得心里不舒服,什么叫在镇上也是独一份的?

这时陈老太太拉着萧遥的玉手,赞叹道:“这模样儿生得真齐整,水平也够高,我看咱们省内所有的钟灵神秀之气,全都落在你身上了。”

赵文秀再次受到了会心一击。

她觉得这句话里包含了对自己的轻视,心情更糟糕。

陈书记一行人要到镇上赶车,因此没再多停留,很快坐了孙镇长的车到镇上。

赵文秀目送车子离开,忍不住对萧遥道:“真想不到,你居然也懂磁场。”

萧遥道:“只是略懂一二。”说完看看天色,冲赵文秀点点头:“天色不早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赵文秀看着萧遥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周扬问她:“你在想什么?”

赵文秀回神,脸上露出难过之色:“我总觉得萧遥似乎对我有意见,对我格外冷淡。”

周扬回忆了一下萧遥和赵文秀打交道的几次,也觉得有些冷淡,便道:“兴许她本身的性格就是这样呢?”

再者,年轻姑娘家,总有些别苗头的想法,再加上镇上许多人提起赵文秀都是赞扬,还不时拿赵文秀的大方得体来对比萧遥的孤高自傲,这种情况,要说萧遥没想法,那不可能。

赵文秀摇摇头:“她性格不是这样的,虽然待人也不算热情,但绝没有这么冷淡。”

周扬听了耸耸肩膀,说道:“那就是你们说不到一块,不必勉强。”

赵文秀点点头,看了看天色,转移了话题:“我们再坐着说会儿话,晚上你在我家吃完饭再回去。”

周扬看出赵文秀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便没拒绝,点点头答应了。

两人坐了一阵,见孙镇长又来了,不由得有些吃惊。

孙镇长手上提了几袋东西,见了两人问,便道:“我家那不省心得得罪狠了萧遥,口头道歉没多少诚意,我思来想去,还是买些礼物来赔罪。”又道,“只是萧遥性子似乎有些高洁傲岸,怕是不愿理会我,还请两位帮我说说话。”

周扬刚想说他和赵文秀和萧遥没有交情,说不上话,就听道赵文秀含笑点头:“没问题,若有误会,说开了就好。”

他抿了抿薄唇。

那样的话,那样的事,怎么看都不只是个误会。

纵使一开始是误会,可是镇长夫人企图通过这个误会逼迫萧遥嫁给孙庆生,就绝对是心怀叵测,恶意满满。

不过,他总不可能在孙镇长跟前反驳赵文秀的,因此便没说话。

赵文秀看出周扬的意思,心里叹气,这人,如此耿直,难怪后来身居高位了,没少因为这份耿直而被人猜忌。

不管孙镇长有理无理,人家是一镇之长,开口叫到,他们无论如何也得帮个忙啊。

再者,也不是做什么难办的事,只是到时见机行事随便说几句好话,敲敲边鼓,这是白得的人情,有何不好?

萧遥正看书,听到门口有人叫自己,接着响起方思贤冷淡的声音:“之前已经道歉了,没必要再送礼。便是再送礼,我们也不会收。”

她听到这话,便知道孙镇长来了,于是起身出去。

倒不是要迎接,而是,她压根不想让孙家的人进自己家里。

萧遥出了门,见方思贤和自己一个想法,站在院门口,就是不让孙镇长进来。

赵文秀在旁柔声劝道:“方阿姨,孙镇长也不知道家里人居然做出这些糊涂事,如今知道了,这不马上来道歉了么。再者这其中有误会,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解除误会。”

方思贤很看不惯镇上人喜欢拿赵文秀踩自己女儿萧遥,在她心目中,一百个赵文秀也比不上萧遥一个,镇上人会那样说,一定是赵文秀做过什么手脚,当下看向赵文秀,说道:“你是事不关己,所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赵文秀没料到方思贤如此不给自己面子,顿时有些尴尬,觉得方思贤果然没读过什么书,没半点情商说话就是不好听,就说道: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如果因为误会而伤了彼此的和气,着实不应该。而且,都说人孰无过,知错能改。孙镇长家里人做错了,孙镇长来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们一次,不也是美事一桩么?”

萧遥在旁看着赵文秀,冷冷地问:“我觉得你这话叫我愤怒,所以我扇你几巴掌,你能原谅我,成全这种知错能改的美事么?”

赵文秀顿时一噎,很是尴尬,半晌才道:“这如何能相提并论呢。”

萧遥道:“的确不能相提并论。我扇你几巴掌,可远比不上孙家人对我的羞辱。你看看,我说扇你几巴掌,你便说不出原谅这种话,凭什么要求我原谅孙镇长?你想讨好镇长,自个讨好去,何必拿我们做筏子?”

赵文秀涨红了脸,不住地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你怎么能如此说我呢。”一边说一边用委屈的目光看向周扬。

周扬道:“文秀心地善良,站出来做调解,也是一片好心,还请你不要多心。”

赵文秀一听,周扬只是说自己好心,并不是支持自己的见解,心中顿时气闷不已。

萧遥冷冷地说道:“看不见别人的痛苦,一味要求遭受痛苦的人大度,这就叫心地善良?我可真算是长见识了!”

周扬这下也哑口无言了。

凭良心说,他也觉得人家萧遥是有理由生气和不原谅的,毕竟人家挨了那样恶毒的骂和诬陷,若非有真言符,只怕不是被口水淹死,就是嫁给孙庆生,即使嫁给孙庆生,未来的岁月肯定也要经常被人提起“不光彩的历史”。

这对一个年轻小姑娘来说,何其残忍!

孙镇长心中有些恼怒,他作为一个镇长,已经放低身段,又来送礼了,这萧遥还是不依不饶,她难道当真以为,陈书记能保她一辈子么?

都说县官不如现管,她就不怕他将来给她小鞋穿?

不过,想到自己儿子孙庆生那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孙镇长还是压下怒气,好声好气跟萧遥道歉。

萧遥不肯接受,只是让孙镇长赶紧离开。

孙镇长憋了一肚子气,见萧遥着实生气,只得赔笑道:“既然这样,我便不打扰了。”

他虽然有求于萧遥,可也不是受气的沙包。

再者,已经有风声说要分田到户了,届时萧遥还不得求到他身上?

孙镇长虽然因为分田到户的事得到了安慰,可憋着气装孙子的怒气却一直无法消解,因此回去之后,忍不住又骂了孙母一顿,说得兴起,又给了她几巴掌。

孙母气得厉害,可是却不敢反驳,只捂住高高肿起的脸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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