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双方,都能坚定地相爱着,固然能够将缘分守护下去。
如若任何一方,对眼前的感情,产生失望的心理。
那么彼此之间,就容易出现看不见的裂痕,最后影响两个人的爱情,让双方以分手而结束。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跟感情无关了,我生了一个女儿,于是我婆婆再次帮他纳妾。
我已经对他失望透顶,纳妾就纳吧,我也有我的骄傲。
我一心一意照顾女儿,打理曾府,我忙的不可开交。
他也忙得不可开交,忙着周旋在不同的妾室之间。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彻底死心不管他,他被女人缠的烦躁了。
还会来我的院子里,找我诉衷肠,因为不爱,所以我还真的可以做他的倾诉对象。
那个时候,我祖父,我爹,我二叔,我堂哥堂弟们都战死沙场。
我痛苦的很,也没有时间春花秋月,我要经常回侯府安慰我祖母,我娘亲。
要不是有我祖母强势的打理侯府,就凭我娘那哭唧唧的性格。
我们侯府肯定会落到我三叔的手里,他整天对我娘心怀不轨,只是忌惮我祖母,而不敢造次。
那时,曾府的人还不敢踩我,因为我大哥打了胜仗,被圣上亲封为镇南侯。
他是我们东辰的战神,是我们东辰的守护神,也是我最大的靠山。
我就靠着我大哥这座大山,在曾府过得轻松自在,除了没有相公的爱,其它都还好。
就连那些原本阴阳怪气的女人,被我大哥上了我们府里一次之后,都不敢阴阳怪气了。
我本以为,我会跟曾永辉一直这样相敬如宾的过下去。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娘家倒台了。
他一纸休书,把我无情的扫地出门,精力疲惫不堪的我,根本就没有其它想法。
我就像解脱了似的,一口气跑回娘家,正逢我娘家在抄家被流放。
我就那样懵懵懂懂的跟着流放,流放路上饿了两天之后,我见到我娘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
我只能强打起精神扶着我娘赶路,路上,我三叔对我娘心怀不轨,虎视眈眈。
所以我和我小弟,一边一个守护着我娘,我娘整天哭唧唧的还走不动。
我祖母一把年纪了,还走出了气吞山河的架势,望着祖母的背影,我又精神了蛮多。
扶着我娘亲往前走,我小弟才八岁,可是他懂事的很,小小个子吃力的扶着我娘。
我从小就畏惧又崇拜的大哥,娶了一个傻子,我没有时间帮他悲春秋。
只求他能够好好活下去,给我们楚家这群手无束鸡之力的女人们底气。
我大哥就算残废了,也能够弄到吃食,别的流犯花重金买吃食。
我身无分文的大哥,却可以给我们烧鸡,馍馍,肉包子吃。
每天天没亮之前,我们都会饱餐一顿,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那原本要死了的二婶,也突然就好了,走路都不带喘气了。
吃了十几天好的之后,我祖母的身体越来越健朗,我娘的身体也莫名的好了。
就连我自己的身体都轻松多了,但是那每天都要走很久的路,所以谁都没有在意。
后来,就遇到了蝗灾,官差们都没有吃食了,居然有人公然送饭菜给我傻子大嫂。
还每天都送,那些官差瞬间就对我们楚家人刮目相看。
我大哥对我大嫂爱护的紧,我和祖母还悄咪咪的以为,大哥是为了吃食才亲近我大嫂。
我还伤心了许久,再后来,我们才知道,我的大嫂一点都不傻。
而且还是个美貌有气质的女子,如此出尘脱俗的女子,自然令我那心狠手辣的大哥心动。
我大哥是个从小就在沙场上,拼杀长大的莽汉子,哪里见过如此天香国色。
于是他对我大嫂念念不忘,又觉得自己配不上我大嫂,心情很是抑郁。
我大嫂整天还要花心思开解我大哥,人与人之间,相处才知是真情。
有些人的花言巧语,转身就能推你入悬崖,有些人眼拙嘴笨。
却总能予你所求,不离不弃,有些人,他们不喜欢说只喜欢做。
做了很多对你千般万般好的事,可他们宁愿让你误会他们是“坏人”,也懒得去解释。
也有些人,他们性情洒脱,不拘小节,可他们时刻关注着你,关心着你。
我大哥和大嫂就是那般的相处,我好羡慕他们之间的爱情。
他们扶危济困,把善良的美德传向世间每个角落。
不经意间,就能吹入大家的心中,让人产生舒适的感觉。
跟他们在一起就是幸福,后来,我也遇到了一个爱我入骨的男人。
为了我可以不要命的那种,可是我被所谓的爱情伤透了心,不想在谈感情。
是我大嫂告诉我:“楚婼,你要勇敢的迈出一步,你不愿意打开心扉,谁也帮不了你。”
“你以前遇到的是假爱情,是渣男,真正的爱情是美好的,没有痛苦的。”
我大嫂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爱情是什么样子,那是令人向往的美好。
于是我就试着接纳那个江湖汉子,他粗中有细,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
什么怀孕了就要纳妾,那是狗屁,我后来的相公在我几次怀孕中都没有纳妾。
对我跟前夫生的女儿也是痛爱有加,我跟他生了三个孩子,加上小思思。
我们一家四口过得亲密无间,没有任何隔阂,小思思也健康的成长。
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四口,但实际上小思思不是我跟他生的孩子,而是我跟前夫生的。
但是他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对小思思宠爱有加。
我也没有什么愧疚感,因为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根本不需要愧疚和负罪感。
只要我有一丁点儿的不舒服,他就会看着我,一脸担忧的问这问那。
我看到他眼中的关切目光,心里觉得甜蜜又温暖。
再后来,我大哥做了皇上,我就成了皇亲国戚,曾永辉跪在我面前求我。
我官拜工部尚书的夫君,拉着我的手问道:“婼儿,这是你以前的公公吗?”
跪在地上的曾永辉:……
他抬头看到光鲜亮丽的我,再看看憔悴又狼狈不堪的自己。
别说是我公公,就说是祖父都有人相信,他爬起来就跑了。
我夫君抱着我哈哈大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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