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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雅的双脚手脚被捆绑上绳子,眼睛还没蒙上了黑布,被关押在森林的破屋子里,窗户被木板钉死了。
里面光线黑暗,只能透过木板的空隙,感受到微弱的光线。
里面有很多死老鼠,味道十分臭。
左雅想要咳嗽,嘴巴却被死死地封死。
她心里在默默地念着南宫非凡的名字,此刻,她最想念的人就是他,还有小新。
他们是她最后的支柱,所以她一定要活着离开……
两名绑匪站在破屋的外面,生着火把,在把风。
“南宫非凡……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年轻的那个绑匪说。
“南宫……南宫……”
年轻的那个绑匪突然恍惚大悟,说:“南宫家族的总裁!”
“南宫家族?”
这个名字让人听了闻风丧胆,在k港无人不知。
年老的那个绑匪很紧张地说:“天啊!他跟这个女人什么关系,她该不会也是南宫家族的人吧!惨了!我们这样岂不是在太岁老爷的头上动土,我们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那现在能怎么办?临阵退缩吗?现在走的话,一样是死,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让他给多一点,然后我们就逃去国外!”年轻的绑匪说。
年老的那个绑匪被彻底吓坏了,浑身都在颤抖,说:“天啊!再敲诈多一点?我们还能死有全尸吗?”
整个k港里的人都知道,南宫非凡养了一批黑衣人,他们个个武功高强,被逮到的话,他们插翅都难飞。
“反正横竖都是死,宁愿有钱死,也不要穷着死!你别忘了,我们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你不干的话,一样是死!”年轻的说。
年老的一想到南宫家族的势力,瞬间就害怕了。
连连摇头,说:“那我不干了,那些钱我也不要了,你要的话,就拿去吧!我……要走!”
说完,他想逃跑。
年轻的那个绑匪威胁说:“你别以为走了,就可以什么事都没发生。到时候我要是被抓住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给抖出来,你就是我的拍档,我要是进监狱的话,你也别想安然无恙!”
年老的那个绑匪呆住了,回过头,十分惊恐地看着他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子!现在走的话,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你忘记她已经看到我们的脸了吗?”
年老的那个绑匪更加害怕了,如今真的是毫无退路了。
“听我说!拿到钱以后,我们马上就撕票,然后走人!”
躺在木屋里面的左雅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她浑身颤抖,疯狂地挣扎着手上的绳索。
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放过她,所以她一定要趁着南宫非凡还没有交钱的时候,赶快离开这里……
“那万一他们提前知道我们在这里怎么办?”年老的那个绑匪说。
“所以说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道我还会这么糊涂露出马脚吗?放心,你按照我的指示去做,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年轻的绑匪说。
左雅把手都摩擦到流血了,挣扎了好久才把手中的绳索弄开,接着把眼睛的黑布,还有嘴上的胶布撕开,再把捆绑住脚的绳子给拆了。
外面的声音停止了,左雅轻手轻脚地靠近门口那边,把眼睛凑到门缝那里,只见年老的那个绑匪已经睡着了,年轻的那个绑匪站地有点远,似乎在那边吸烟。
左雅眼看着机会来了,钱生钱军地走到窗户那边,轻轻地推了一下那些木板。
由于这些木板有一些年月了,加上雨水的润湿,稍微用一点力,木板就被拆开了一条,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左雅生怕惊动外面的人,不时回到门口的位置,视察外面的情况。
“喂!醒一醒!”
年轻的那个突然回来了。
左雅生怕被逮到,连忙给自己制造出被捆绑的样子,把头蜷缩在脖子底下。
年轻的绑匪走到门旁边的窗户旁,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发现左雅还是躺着,他才放下心走到年老的那个绑匪身旁,用脚踢了他一下。
年老的那个绑匪被吵醒,拭擦一下嘴角旁边的口水。
“怎么了?”
“看一下里面,我要去买一包烟。”
烟瘾发作了,如果不抽烟的话,这漫漫长夜很难熬。
“好,没问题。”
“机灵一点,要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还有注意我们的金主。”
金主指的就是左雅。
“绝对放心。”
年轻的绑匪,这才放心地离开。
年老的绑匪看到年轻的绑匪走后,他先是看了一下里面的情况,没有发现异样以后,他又回到了那个石头旁边,开始倒头大水。
依然感觉到机会来了,连忙快速地推开那扇窗户,趁着缝隙从里面钻了出去。
她感觉看到了希望,朝着前面一直走……
刚出来没多久,她突然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估计是那个年轻的绑匪回来了。
她赶紧拼死命地跑,朝着丛草的位置一直冲,被那些锋利的草给割伤。
年轻的绑匪回来以后,发现他的同伴又睡着了,心里突然一横,连忙跑到窗户看个究竟,只见屋内的另外一扇窗给打开了,地上还有挣脱开的绳索。
“赶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