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又是一阵呕吐,直到把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去,口中酸涩浑身无力,心在怦怦地剧烈跳动,月婵娟被侍婢搀扶躺了下来。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吃点东西就会吐出去,每日昏昏沉沉乏力,浑身酸软。
“难道真的是毒发?拓跋飞说过,只有一株珍贵的解毒药,给我服用下去。难道是有人暗中在害我?或者是索卢连山暗中搞鬼?”
“大阏氏,您怎么样?”
侍婢们着急地看着月婵娟,月婵娟就是她们的主心骨,如今月婵娟若是有什么事情,她们前途一片渺茫。
“无事,这几日单于有何动静?”
“大阏氏请放宽心,王爷约束单于,因此单于没有再过来。”
“如此最好。”
月婵娟斜靠在床头,凝望窗外,此时的塞外天气温暖,她更愿意如此敞开窗子,呼吸新鲜空气。空气中带来远山的清香,扑面而来,令她心胸为之一畅。
“大阏氏,王爷驾临。”
月婵娟急忙起身,拓跋飞已经走入寝宫:“不要动,听闻你这几日身体不适,可曾命御医看过?”
“王爷请坐,臣妾不曾让御医看过,可能是前几日有些伤心劳累所致。”
“你们是如何侍候大阏氏的,大阏氏身体不适数日,你们这些做奴婢的,都不曾让御医过来为大阏氏诊治,要汝等何用?”
“噗通,噗通……”
一叠声的跪地之声,所有的侍婢都跪伏在地,深深地低下头去额头触地,匍匐于地。
乌兰珠颤声道:“是,奴婢该死,请王爷处罚。”
“是我没有让她们去找御医,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因为姐姐的事情所致。王爷不必责备她们,都是臣妾太过疏忽。”
“去把丁志忠召过来。”
“是。”
玉书答应一声,急忙起身跑了出去。
拓跋飞脸色冷峻:“汝等如此疏忽惫懒,都跪倒外面去,反思过错。且待丁志忠过来为大阏氏把脉,若是有不妥,都等着处罚。”
侍婢们匍匐在地,人人心中自危,都不敢做声,跪爬从寝宫中退了出去,跪到外面恭候。
丁志忠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疾步来到床榻之前跪下:“臣参见大阏氏,拜见王爷。”
“起来吧,大阏氏身体不适,你为大阏氏把脉。”
“是,臣遵命。”
丁志忠跪在床榻之前,把一块绢帕放在月婵娟的手腕上,伸手为月婵娟诊脉。
他脸上忽然露出讶异之色,似乎是喜色,又似乎是惊讶。再细细诊脉,请月婵娟换了手再次诊治。
“丁志忠,大阏氏玉体为何不适?”
“臣恭喜大阏氏,启禀王爷,大阏氏此乃是喜脉,臣恭贺大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