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代替小王子的孩子,如何了?”
“奴婢不知。”
“真的不知吗?”
乌兰珠急忙跪下:“奴婢不敢有虚言,欺瞒大阏氏,请大阏氏明鉴。”
“昨夜的刺客是谁?”
“奴婢不知,王爷不曾说过,奴婢也不敢多问。”
“你们姐妹身为王爷的心腹,却什么都不知道吗?”
“砰砰……”
乌兰珠重重磕头在地:“大阏氏明鉴,奴婢身份卑微,一切遵从王爷和大阏氏的吩咐,不敢多问。”
“知画如何,你也不知道吗?”
月婵娟的语气已经有些重,带着一抹寒意,侍婢就是侍婢,刚才乌兰珠敢在她的面前,暗中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拓跋飞,已经让她不快。
“奴婢知罪,请大阏氏赐罚,王爷处罚知画,鞭挞三十,贬为贱奴。”
“鞭挞三十!”
月婵娟有些焦虑,知画的身体不好,恐怕承受不住三十下的鞭挞。
“启禀大阏氏,请大阏氏放心,行刑的人是无忧宫中的侍婢,因此下手不重,知画没有性命之忧。”
月婵娟松了一口气:“她如今可好?可曾派了御医过去诊治?”
“不曾,没有王爷和大阏氏的旨意,贱奴受到处罚后,是不得医治上药的。”
“你快去,让丁志忠派御医过去诊治,用最好的药物,让玉书派两个人去照顾知画,不得懈怠。”
“是,奴婢遵旨,谢大阏氏恩典。”
月婵娟楞了一下,看着乌兰珠,她如此对待知画,是因为知画曾经用性命维护过她,为了她的清白,险些被踹死,何须用乌兰珠拜谢。
“大阏氏宽厚仁德,对待奴婢们一向极好,能侍候大阏氏,是奴婢们的大幸。知画犯的大错,大阏氏还如此宽厚,真是奴婢们的福分。奴婢只求,可以长久侍候大阏氏,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们用心,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快吩咐下去吧。”
“是,奴婢遵命,请大阏氏放心,奴婢定当好生照顾知画,大阏氏切勿忧心。”
乌兰珠起身,躬身退了出去,乌冬珠端起药侍候月婵娟服药。
月婵娟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拓跋飞的怀中,拓跋飞闭着眼睛,觉察到月婵娟醒来睁开眼睛笑道:“你醒了,我一直在等你醒来。”
“有劳王爷久候,王爷驾临,为何不叫醒臣妾?”
“我如何忍心叫醒你,既然醒来,我陪你用膳。”
“多谢王爷。”
月婵娟柔情似水,搂住拓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