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飞走到月婵娟的院落之中,几个侍婢刚想开口,拓跋飞微微摆手,侍婢们跪了下去缄默不语。
悄然打开 房门,如此深夜,他不想惊动月婵娟,缓缓地步入房间之内。
幽暗的月光从窗棂中透了进来,清冷的月光如霜,映照在床榻之上,床榻并未放下帐幔,两只巨大的白犬,默默地守候在月婵娟的床边。
见到有人悄然进入,白犬抖动身上的白色毛发,一双幽绿色的眼睛瞪大,射出凶光向门口看了过去。
嗅到拓跋飞身上的味道,两只白犬立刻安静下来,悄然匍匐到拓跋飞的脚下,亲热 地吻着拓跋飞的脚。
拓跋飞伸手抚摸白犬,感受白犬身上毛发的柔滑和温暖,月婵娟身边一直从不会让白犬离开,这些白犬也是奇怪,见了拓跋飞格外的亲热顺从。
房间中的炭火已经有些暗淡,拓跋飞迈步向炭火走了过去,想把炭火拨的旺一些。
“王爷,臣妾来吧。”
月婵娟起身走了过来,拨旺了炭火,拓跋飞把双手放在炭火上烘烤,月婵娟伸手脱下拓跋飞身上的狐裘,挂了起来,一把抓住拓跋飞的双手,放到衣襟之中。
“别胡闹,我的手凉。”
“臣妾为王爷暖手。”
月婵娟娇嗔地轻笑,身体向拓跋飞的怀中依偎了进去。
拓跋飞推开月婵娟:“我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手上都是凉气,莫要让你着凉,不要调皮,去到床上等我。”
这句暧昧的话语,让月婵娟脸色羞红,却是不肯走开:“王爷去巡视关隘了吗?”
“嗯。”
“臣妾为王爷做火炉取暖吧。”
她伸手抱住拓跋飞的腰,把脸贴到拓跋飞的胸膛上。
“婵娟,就如此急不可耐,想让我要你吗?”
拓跋飞邪魅地一笑,微微推拒,和月婵娟保持一定的距离,调笑了一句。
月婵娟脸色羞红如熟透的水蜜桃,娇嗔地斜了拓跋飞一眼,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拓跋飞每一次从外面到她的房间来,都会如此,不肯让她沾染他身上的凉气,对她的细心和周到,让她如何能不感动。
不管不顾,她拼命钻入拓跋飞的怀中,把娇 躯紧紧地贴在拓跋飞的身上,感受着拓跋飞身上散发出的凉意。
拓跋飞无奈,宠溺地搂住月婵娟的纤腰,月婵娟目中有泪,那是幸福满足的泪,快乐的泪。
能得到他,做他的女人,被他如此宠溺重视,她夫复何求。
把拓跋飞的大手,放入自己的衣襟中,凉意从拓跋飞的双手传入肌肤之中。
“别,我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