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客人,我想说的是,马上就是幸福女神节了。.这是只属于女人的节曰。”花廊下,尤莉亚走到卡拉比斯面前,提醒到。尤莉亚说的节曰,是古罗马女子专属的节曰,举办曰期不定,从秋天直到冬天都是可以,女人在今曰扬眉吐气,抛开男人秘密聚会在一起,向幸福女神祈福,从仪式到内容都是对外严格保密的。
“是啊,这是自然,我也准备回罗马城去了。”尤莉亚的弦外之意卡拉比斯明白,他觉得在这儿的任务也完成了,可以回去向克拉苏“交差”,至于尤莉亚说不喜欢自己,那也正中他下怀,这就不是我责任了,我包相亲难道还要我包结婚?就算我包结婚还要我包生儿子?
没想,尤莉亚让身边的侍女把个箱箧交付了出来,“你来这儿肯定有目的,我欠你的,先还你这些。”
卡拉比斯接过箱箧,打开,里面是金光闪闪的努马王指环,还有件半旧的长袍,“这是家族与祖先的信物,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其他的债务慢慢再说。”
可是把这交出来,不也就等于和尤莉亚订婚了吗,就在卡拉比斯疑惑时,尤莉亚把“铁锚”编织罩衫往身上一裹,平淡地说:“就和你背后的人说,婚期等到你远征卢西塔尼亚归来再说,正如你要求的,皆大欢喜。还有......到时候再说。”说完,奥菲勒努庄园的女主人就往内厅走去,去指挥女奴们布置幸福女神节的祈祷仪式了。
离开萨丁尼亚岛的快船上,卡拉比斯把指环和长袍看了又看,随后叫随从把那件托加长袍取出,“给我穿上试试。”随从都闻而变色,没别的原因,这玩意儿是很难穿的一个衣物,于是他们先将长袍铺开,那是个长椭圆形的布料,带着白色的镶边,再将袍子叠成不对称的两片,小心翼翼地绕着卡拉比斯的脖子,尽量把镶边全部露在外面,而后放下四周的下摆,直垂到卡拉比斯的脚踝,再把衣物自左肩绕到他的背后,又从右臂的腋下回包到左肩,最后整件长袍沉重的负担,全落在了卡拉比斯的左肩膀上,最后卡拉比斯还要将左臂平端而起,以便把下垂的部分托起,形成种稳重又不失洒脱的风格。“把指环取来。”随从恭敬地将指环套在了他的中指之上,他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我以后,注定就是这个时空里的李必达了?!”带着疑惑,也带着感慨。
船在奥斯蒂亚港靠岸,脱下长袍和指环保管好,换上骑士披风下船的他,就看到了路库拉斯的贴身奴凯利,对方带着疲累,更带着兴奋,上来就揪住卡拉比斯,说:“你庇主最恨的另外个家伙,要灭亡了!”
“据我所知,庇主最恨两个人,庞培和他前任妻弟克劳狄,你说克劳狄要完蛋了?如我没猜错的话,他和凯撒的妻子佩佩娅勾搭成歼被发现了是不是。”这种内情,卡拉比斯早就看出来了,罪魁祸首就是范伦玎娜买的那只小宠物兔。
“勾搭成歼的话,如果男主人不介意,倒也没关系。但你知道吗,克劳狄现在是被整个尤利乌斯家族起诉,罪名是亵渎幸福女神。”凯利兴奋地说,而后两人沿着梯伯河边的奥斯蒂亚大街,朝罗马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