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个大人见状,纷纷有样学样,准备跪下。
但,宋琼冰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么轻轻带过去了?
若是自己输了,这些人可不会说不作数,不会说只是小姑娘之间的事情,不会说是戏言。
在她面前还想双标?休想!
所以,等其他的大人跪下,都不等他们开口说话,宋琼冰便开口,先是质问的户部尚书江莆,“江大人,令孙女如今都能嫁人了,哪里还是什么三岁的小姑娘?还是说江大人平日里跟人打赌输了,都是说不作数的?”
“你……”江莆气急。
他没有想到宋琼冰一个乡下来的,竟然有胆子在皇上面前伶牙俐齿。
不过,江莆自视甚高,不想跟宋琼冰辩驳,于是看向宋允达,“誉王爷,郡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顶撞老夫,誉王爷可有什么说的?”
江莆自认是重臣,所以不将誉王宋允达放在眼里,哪怕在宋允达跟前吃过几次亏了。
宋允达闻言,点头,“自是有得说。”
然后,不等江莆说话,宋允达继续,“本王觉得本王的女儿说的极是,愿赌服输,难不成江大人输不起?”
说着,话音一转,陡然凌厉,“还是说,你江莆的孙女大得过我皇室的郡主,要让我皇室的郡主让着你江莆的孙女才行?”
宋允达这话,江莆不会接,也不敢接。
因为,江莆明显的看到了皇帝投来的怀疑的目光。
跟随在皇帝身边多年,江莆很清楚的知道,如今的皇帝是个多疑爱猜忌的性子,一旦让皇帝惦记,那他必然没有好果子吃。
于是,江莆连连说不敢,便脸色难看的噤声了。
搞定江莆,宋允达就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宋琼冰跟宋允达配合默契,宋允达才坐下,宋琼冰就看向丞相苏源,“丞相大人,本郡主的皇伯伯人最是好了,本郡主刚回京,皇伯伯肯定心疼本郡主来不及,自然愿意帮本郡主做主,否则倒叫旁人将本郡主欺负了去,皇伯伯才会更为心痛,您说是不是?”
宋琼冰这话,让苏源无话可接。
只能默默匐下身子。
同时,宋琼冰这话,让宋允章就算是不想给宋琼冰做主想要置身事外都不行。
人家都说了,自己这个做皇伯伯的最是疼她,会为她做主不让她被欺负了,他还能怎样?
心里虽然郁闷,但是宋允章为了表面功夫,还是沉着脸下令道,“愿赌服输,谁输了,谁就履行承诺,都不是三岁小儿了,还需朕过问?”
如此这话,颇带了几分的威严,让底下人不敢再有半句反驳。
江如月眼看着自己逃不过了,且皇帝说那句话的时候,明显的实现扫在了她的身上。
于是江如月只得含泪从人群中走出,屈辱悔恨和愤恨的泪水在江如月的眼里打转。
这么多人,叫她如何开得了口?
可,偏偏,宋琼冰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皇上也看着自己。
“我是草包废物……”
江如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喊完的。
她只知道,自己喊完后,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知觉。
然而这时,现场再次传来了一阵焦急的惊呼声。
宋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