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技能的,她也都着人一一安排了。
如今这些孩子,倒也和大人一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目标。
此时,宋琼冰也不过就在窗口看看孩子们的学习情况罢了。
等走出的这作为学堂的一角时,宋琼冰忽的就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宋琼冰疑惑,看向张贵,“这是打铁的声音?”
张贵闻言,面上却有些慌,“这,是老李头,他年轻时曾做过铁匠,如今药田上的事情不忙了,便建了一个炉子帮大家伙休整休整农具。”
说着,张贵便为老李头求饶,“东家,老李头地里的活儿并未耽搁,东家能否不要怪罪他?”
庄子里的人说多不多,但是说少不少,宋琼冰来的次数也不是太多,基本上也就跟头几个交代一些事,自是不能每个人都记得。
所以张贵一说老李头的时候,宋琼冰脑袋里一片空白,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人。
见张贵这么慌,宋琼冰笑道,“又不是不务正业,我作何要怪罪他?”
张贵闻言一愣,随即又释然。
如今的东家又不同以往的东家,会觉得农人该忙于地里。
倒是他狭隘了。
就在张贵准备为自己的狭隘道歉的时候,却见宋琼冰忽然的来了兴致,“让我去瞧瞧老李头的打铁手艺如何,张贵前头带路吧。”
张贵一听,便立刻应下。
出了山庄,下坡走去,便是村民们的家了。
而打铁的声音,是从靠边的一家房屋传来的。
如今村民们住的房屋已然没有从前那么破了,是经过简单修整的,家家户户都差不多。
宋琼冰被带到老李头家门口的时候,透过那篱笆,便看到老李头家院子里的小棚子里,有简易的打铁炉子。
而所谓的老李头,也没有很老,瞧着也就四十岁左右,皮肤黝黑,身子不如她所见过的打铁匠那般的壮实,看着比较瘦弱,但是那一下下的捶打,显得却又很有力量。
老李头的打铁棚子里,却也不止老李头一人,竟还有两个少年。
年龄大点的皮肤黝黑,块头比较大,应该是村里的孩子。
而那年纪小点的,相较来说比较白皙瘦弱,正好那模样宋琼冰记得,是当初伍姜那里病的最重的一个少年,名字似乎叫做鲁淮。
大铁棚子里的三人,专心的打着手上的东西,倒是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人。
而张贵此时也看到了宋琼冰的疑惑,于是道,“那两个孩子想学打铁,便跟着老李头了。”
另一个,叫张山,是张贵的子侄。
张山和鲁淮两人决定学习打铁是近日的事情,还没有人告诉宋琼冰,所以也就没有安排专门的师傅了。
张贵这么一解释,宋琼冰便了然,推开了篱笆门,走了进去。
鲁淮最先发现宋琼冰,与张山和老李头说了一句什么,打铁声便都停下了。
三人顾不得擦擦被炉子给烤的满头的汗,便从大铁棚子里跑了出来。
“参见郡主——”
三人要跟宋琼冰行礼,但是被宋琼冰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