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栗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冲着陆柏庭低吼了起来:“里面躺着的人,是我的爹地。陆南心并不是第一次对我爹地下手了,但是你不信,不是吗?”
“叶栗。”陆柏庭的眉头一拧,“你冷静点。”
“呵呵——”叶栗真的冷静了下来,“你让我冷静?我怎么冷静?”
“你讲点道理。”陆柏庭的声音沉了下来,“南心现在根本看不见,你告诉我,她怎么能精准的把针头插入叶建明的血管?”
“陆柏庭。”叶栗连名带姓的叫着陆柏庭,很冷淡的看着他,“陆南心看不见,但是却可以刺激我爹地情绪激动,病发。一个人一旦病发,她就算看不见,想抓住我爹地的手腕并不是问题。这样难道扎不进去吗?”
“一定要这样想南心吗?”陆柏庭闭了闭眼,看着叶栗。
“行。”叶栗忽然笑了,“既然和你说不通,为什么不让我和陆南心当面对质?”
“叶栗。”陆柏庭的声音沉了下来,“你不要无理取闹了!现在只要是叶建明出事了,你就认定了是南心做的是吗?”
“是。”叶栗丝毫不否认。
“你——”陆柏庭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好,你要这么认为。是不是我也可以认为,叶建明在来的时候就出现问题了?何况,叶建明是主动去找南心的,而非是南心找叶建明的。”
叶栗被陆柏庭质问的一僵,沉默了下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南心怎么能算计叶建明?”陆柏庭很冷静的和叶栗分析,“南心能知道今天叶建明来?你告诉我?她是能心灵感应叶建明今天会出现吗?”